冰月曾經對水冰淩發過誓，不將自己知道的一切說出去，可是麵對陳啟言，她又不得不猶豫。
以陳啟言的實力，隻要他願意，他隨時可以對水冰淩進行靈魂記憶搜索，到那時，冰月的一切秘密都將呈現在陳啟言的麵前。
不過到那時不僅是秘密會泄露，就算是她的修為和性命恐怕都會不保。
可是陳啟言沒有那麼做，而是單刀直入的問她，反而讓她有所動搖。
陳啟言見她遲遲不說話，知道她定是受人所托，不能如實相告。不過他也不願意逼迫一個女人說些什麼，幹脆就引蛇出洞算了。
“冰雕之下的空間漩渦，通往冥星的第四處要地。”陳啟言淡淡的說道，“人們隻知道冥星有人間，界麵和天界，卻不知道還有第四個地方。不過不奇怪，恐怕就是塔靈也不知道。”
冰月震驚，原來陳啟言早就猜出了大概。
陳啟言繼續說道：“水冰淩千辛萬苦走遍天界，恐怕就是尋找這第四個空間。可是她明明已經尋到了，卻不進去，反而是讓自己的兒子去替自己實現這個願望，恐怕這第四處空間要進去是要有很苛刻的條件的。
而這個條件又跟成為龍圖騰有關，所以火頌一才那麼想成為龍圖騰，可惜他失敗了，他覺得自己終生再沒有其他機會了，所以幹脆進去闖一闖。
而水冰淩為何能夠知道這個隱秘呢？恐怕她自己就是從那四個空間來的吧。”
冰月沉默了，其實陳啟言已經猜出了大半，她打定主意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訴陳啟言，同時也會請求他一件事。
“水冰淩從小就做一個夢。夢裏她看到了極美的一處景色，不過全是冰天雪地，她還看到在這美景之中有一個空間通道，一個黃團從空間通道之中出現，隨後迅速消失。當然這個夢是斷斷續續的，很多年以後她才將這個夢拚湊得完整一些。
後來她被天界靈物抓去做了丫鬟，見到那些會飛的靈物，還有宅邸中若音若無的靈氣，她潛意識中的那些記憶在逐漸恢複。
她水冰淩既不是普通人類，也不是天界靈物，她是一個來自於另一個星球的生物。”
“另一個星球？”這完全超過了陳啟言的預期，超過他的常識。
他一直感覺空間漩渦通往的是冥星第四個空間，不可能是一個星球，因為要想從冥星達到另一個星球，應該乘坐的是宇宙飛船，而不應該是空間漩渦。
當然了這也不是絕對的，隻有空間漩渦足夠高級，以及星球也足夠高級，也是可以實現星球空間穿梭的。
但是陳啟言自認為沒那個本事，而冥星本身也沒有進化到那麼高級。
而且雖然陳啟言看不清空間漩渦的另一頭是什麼，但是那種氣息跟冥星很接近，他本能的認為不可能是另一個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