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脈寸斷?”
李時珍沉吟,開口道:“跨入元罡境後,應該能有把握,但還需要看到病人,才能下結論。”
他本就精通經脈學,又有老遊醫留下的醫道、丹道書籍,還在【武閣】接受了《一元丹武道》這門神奇之極的傳常
才敢有把握。
要不然。
經脈寸斷?
肯定沒救了。
“好!”
李子良露出喜色。
有把握就好!
他就怕李時珍來一句‘沒救了,等死吧’。
蘇成武待他不薄。
是真正將他當作外甥。
那麼為這位舅舅解決一些難題,也是應該的。
第二。
蘇新月回來了。
李子良也大廳上見到了這位表姐,一臉風塵仆仆。
“父……父親,漠北十二寇隻剩八寇,已……已經向北逃去了。”
蘇新月坐得筆直,如同一杆長槍般,聲音清冷。
通體黑色的戰甲,血色披風飛揚,又有一股巾幗不讓須眉的氣勢。
經過與威武軍騎兵數次大戰,以及那次踏平威武軍騎兵。
她氣質變了不少。
更加幹脆。
更加冰冷。
更加具有煞氣!
哪怕不穿戰甲,任誰看了,心中都會冒出女將軍三個大字。
若原來。
她這位乾國兩大女將軍之一的名頭還有些不受人重視。
那麼這一戰過後。
在乾國各方勢力,已經威名赫赫!
當年。
蘇成武也是如此年紀,親率黑甲虎騎擊潰餘國兩萬精銳,一戰成名,下盡知。
而如今。
蘇新月也是如此,一戰成名!
雖然沒有在尋常百姓中傳揚開來,但大大的勢力,誰不清楚?
“很好。”
蘇成武點零頭,他頗為滿意的看著蘇新月:“新月,你做得很好!”
“父親,這全……全是白馬義從之功。”
蘇新月搖頭。
那一戰,外人不是很清楚。
但她就是當事人,豈會不明白?
若不是白馬義從殺出,她和兩千黑甲虎騎,不定屍骨都已經寒了。
要她有什麼功勞。
可能就是當時,毫不猶豫的殺了一個回馬槍吧。
“白馬義從?就是那支白甲騎兵的名稱嗎?”
蘇成武好奇道。
蘇新月當時傳來的戰報,並沒有詳細明,因為怕被人攔截,泄露白馬義從的信息。
“正是!”
蘇新月肅然,眼中都露出了一抹敬意:“若不……不是白馬義從相助,此戰定然是……是完全相反的結果。”
蘇成武肅穆點頭:“我們定西侯府知恩圖報,若是今後白馬義從有所需要,定然鼎力相助。”
“父親,根……根據白馬將軍所言,他們之所……所以會助我們,也是受人所停”
蘇新月道。
她想了很久。
也想不明白,白馬義從是受誰所托?
“哦?”
“受人所托?”
蘇成武一怔。
他也瞬間想到了,當初那尊陰間神隻,也是自稱受人所停
同一個人?
旁邊。
李子良靜靜坐著,低眉順眼,一副沒什麼存在感的樣子。
但聽著麵前兩父女的談話,他有些想笑。
受人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