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著一襲藕荷輕紗飛舞裙,身量嬌小,卻是骨肉勻停,腰如細柳,掐得那高聳的軟山越加雄偉傲人,隨著她款擺有度的走動,極有彈性的上下顫動著,顫得廣場中男人們紛紛虛弱的開始佯裝西施捧心。
衛子曦對自己這幅身體的美貌還是頗有點自信的,至少擔得起絕色女配這個名頭,但她從來都知道一山還有一山高,那山甚至有可能高得讓你隻能送上“五體投地”四個字以示拜服,恰如廣場中這位款款走在最前方隊伍中的絕色尤物。
腰不盈一握,唇不點而朱,五官精致如畫,肌膚更是粉嫩的能掐出水來一般,一絲血管都看不到,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的是人家擁有她一輩子都不可能擁有的“波瀾壯闊”、“波濤洶湧”。
此等胸器,如此尤物,堪比一顆“男人你值得擁有”的強力x藥,服之必然金槍不倒,永垂不朽。
“好胸的女人!”衛子曦看著那跟在隊伍中緩緩移步的少女,抽搐著嘴角發出一聲低低的感歎,出於女子的比較心理,她忍不住微微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略顯一馬平川的上圍,不禁在心中為容衍落下了兩滴鱷魚的眼淚。
“小師叔,她哪裏凶了?”天九不明所以,順著她的視線看著那走得似乎有點辛苦的少女,又看看自家奇奇怪怪的小師叔,發出小動物求知若渴的疑惑。
衛子曦偏頭打量了他一眼,長長睫毛扇動,笑得如逗貓的稚氣孩童:“此胸非彼凶也,聽不懂說明咱們小九兒還是個懵懂純潔的好孩子,師叔吾心甚慰啊。”
天九眨眼,似乎更不明白了,“小師叔你到底在說什麼呢?什麼孩子,我比你還大近二十歲呢。”
“生理年齡和心理年齡是兩碼子事,你雖然在生理上已經是貨真價實的猥瑣中年大叔了,但在心理上最多仍停留在十六七歲。哎,也不知我掌門師兄平日裏是怎麼教徒弟的,一個個的都不太正常。”
說著她還很是遺憾的看了一眼天九身旁的天三,看得天三眼皮直打顫,很想上前做些大逆不道、欺師滅祖的事,還好他忍功一流,撇開臉不再去看這兩傻貨。
“曦兒說的沒錯,我家曦兒如此聰明伶俐、眼光毒辣,也是為師教得好啊!哈哈哈……”玉真自然聽懂了衛子曦話中的意思,大笑著加入了他們的對話。
天三翻了個白眼,在心底暗歎:果然是有其徒必有其師。
因為無聊,師徒倆混人居然開始不分場合的對淩雲教徒弟的問題開始了全方位的討論,包括日常生活、習武修煉等,還有男女之事上,聽得天三和天九兩個大男人都忍不住開始麵紅耳赤了。
衛子曦和玉真這對師徒一向沒上沒下、不拘小節,兩人可半點不覺得這話題有什麼不對。
天九再傻也知道他們是在說什麼了,再去看那少女時,整張臉變紅成了猴屁股。
“小九兒喜歡那好胸的姑娘嗎?一會看看她靈根資質如何,即使是三靈根收下也無妨,趁機也能讓你開開竅啊。”衛子曦見此馬上打趣他。
天九瞪大眼,連連擺手,表情像是被衛子曦強行喂了隻母蒼蠅一般,驚恐萬分。
“不,不,不,小師叔你不要開玩笑,小九不喜歡,半點也不喜歡。”師傅可是說過了,女修如妖獸,一弄不好就會把他吸成幹屍並且修為盡毀的,交代他以後少接近為妙。
雖然他覺得小師叔一點也不像妖獸,但師傅的話他多少還是要聽的,其他女修能不接近就不要接近了。
“小師叔,你就別鬧師弟了,他還小。”天三作為師兄,終於忍不住站出來了。
“都三十好幾了還小什麼,也就你們這群人一直把他當小孩子才會讓他變成這幅樣子的,還不知道反省一下。”
“小師叔,你不能因為自己情竇初開就強迫別人也要跟著你一起搖擺,又不是每個人都像你和容師叔一般,這麼早熟。”
衛子曦瞬間炸毛,俏臉紅如雲霞,一直蔓延到了耳根:“……誰!……誰情竇初開,誰早熟了?”
天三唇角一勾,笑看著她,一臉小師叔你害羞了就是承認了就是不打自招了的連著嘿笑了幾聲,真是此時無聲勝有聲啊。
……沒想到調侃人居然被反調侃了,衛子曦覺得她作為師叔因為戀愛問題在師侄們麵前有點臉麵掃地了,都怪容衍這廝!特麼才十六歲談什麼情說什麼愛!
早戀果然得堅決掐死在搖籃裏才對。
(臘肉:閨女,敢情你倆談戀愛是俺兒子一個人的事啊。)
玉真作為一個對徒兒忠貞不二的護徒黨,見衛子曦被反擊了,馬上給予了神助攻:“快看,終於輪到那好胸姑娘了。”
衛子曦默默為自家師傅點讚,轉過頭端起茶輕啜了一口,開始一本正經的注視那好胸姑娘測試靈根,管事弟子這時唱了名,那好胸姑娘有個很朝氣蓬勃的名字,叫歐陽明。
噗!
剛喝了一口的茶直接呈霧狀噴射而出,一片青綠色的茶葉梗還難堪的掛在她紅潤的唇上。
歐陽明!
這好胸姑娘居然是歐陽明!她怎麼就沒想到,這鬥霄最好的胸不就是個叫歐陽明的女子嗎?
心口突得一陣抽搐,她有點緊張的望向了玉真,一雙水眸帶著恐懼與慌亂,仿佛是在確認著什麼。
“曦兒,你這是怎麼了?”衛子曦的變化想讓人不注意到都難,玉真根據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馬上就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對勁,她這樣子就像是在害怕他突然消失一般,而這一切和廣場中那個正在測靈根的少女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