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容衍掌心中那個已經顯現出正常形狀的鐵片,衛子曦對他提出的鑰匙這個說法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它如今的模樣確實有點像一把鑰匙,雖然仍與正常的鑰匙相距甚遠,但還是隻一眼就能判斷出它的大概作用,加上容大大的權威判斷,衛子曦無條件附和。
至於它究竟是不是打開最後那間靈閣的鑰匙,那就等到那時候再來判斷。
“那你先保管著。”衛子曦伸手覆在他的掌心上示意他可以收起來了,下一瞬,他溫潤修長的手指已經纏.繞在了她的指腹間,交纏的雙手之間毫無縫隙,那個由月之碎片組成的鑰匙顯然已被他收入了乾坤袋。
“這幾日月吟有沒有為難你吧?聽月流說他脾氣不好。”容衍懷抱著她,雙手握著她的手交纏在她胸.前,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兩人之間此時的距離約等於零。
他很喜歡這個被衛子曦戲稱為背後擁抱殺的姿勢,因為這個姿勢很便於作案,他可以輕輕鬆鬆的用一隻手控製住她的雙手,有效阻絕她的抵抗,而另一隻手可以興之所至,任他遨遊……
衛子曦這一次沒有抗議,對於他無時無刻表現出的黏膩或者說肌膚饑.渴,她早已習慣成自然,若是不習慣那才不正常,他們倆人的夫妻生活還是非常和諧的。
何況沒有一個女人會不喜歡心愛的男人將你捧在手心裏對待。
背後男人的胸口堅實溫暖,熟悉的溫度與氣息透過他們的衣衫熨帖著彼此的心髒。
這樣的眷寵溫柔,沒有女人會不喜愛。
衛子曦嘴角一彎,露出一個甜蜜的笑容。
“月吟和月流是指那邊那個小老頭和小老太嗎?”她朝依舊相擁哭泣的一男一女的方向努了努嘴,算是回答容衍之前的問題。
“恩,男的叫月吟,女的叫月流。”容衍低聲在她耳邊解釋,聲音似黏在她耳邊,雙手反複地揉捏著她的手指,似乎對她的手情有獨鍾似的,但衛子曦知道,這家夥怎麼可能隻滿足於此。
跟容衍相處的越久,衛子曦越明白一個道理,表麵越是冷酷禁欲的男人,騷起來才是真正的潤物細無聲,隨時隨地都能讓你體會到被光天化日之下吃豆腐的極致感受……
這不,他捏著捏著,其中一隻手就開始不老實的往她腰以上脖子以下部位活動了,並且還非常有心的企圖用語言轉移她的注意力:
“光聽名字曦兒應該就能猜到,他們都是月流吟的伴生器靈,存活了不知多久的老怪物!”
他的聲音很低,在她耳畔纏繞,如吐絲的妖嬈蜘蛛,正試圖將她困死在他的毒絲之下。
怪不得小老頭要她稱呼他為月老,這月流吟也著實是厲害,器靈居然是雙子的,還真是沒聽說過這麼厲害的。
“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同樣是碰到了器靈,為什麼她就什麼都不知道,這樣豈不是顯得她很愚蠢?
“恩,月流自己告訴我的。”
“……這小老太看上去不像話多之人啊。”
“曦兒,她再年長,都是一隻雌性。”
嗬嗬……你直接說你容美人美色傾天下,連小小的老太太都逃不出你魅力的五指山不就行了!
衛子曦鬱卒,感覺自己的女性魅力深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