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根本不知道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在外麵時他獨來獨往,修煉的地方也是極為凶險的地方,人跡罕至。
被囚這裏後,他的消息就更為閉塞。
除了跟那些“必死之人”玩玩遊戲,也沒什麼了。
更別說他嫌那些人煩,都是直接讓他們說不出話來。
所以,他的這些經曆讓他完全不懂初安說的含義。
可要讓他去問,也是不可能的。
他不可能讓眼前的少女覺得自己是個沒什麼見識的人。
這麼想著的時候,他的視線卻不自覺地纏住她細嫩的脖頸。
柔弱得仿佛一掐就會斷,又美麗得讓他情難自禁。
宿嵐伸手,彎下身,抬起初安的下巴,他長長的黑發並未束起來,隨著他的動作垂下來的時候碰到她的臉。
讓初安感到一陣癢意。
他的臉慢慢靠近她,呼吸甚至打在她的臉上。
初安看著他的模樣,不自覺地劃過驚豔。
對於美麗的驚豔。
而此刻的宿嵐,在她的眼裏,美得雌雄莫辨,模糊了性別的鴻溝。
無一處不精致。
初安自動帶入了對女性美麗容貌的欣賞,
以至於並沒有產生對男人過近靠近自己的不適感。
……
宿嵐看到了她眼裏的驚豔,心下歡喜。
然後他注意到了她水潤的唇瓣,嬌豔得像是引誘他去親吻。
宿嵐目光晦暗幽深,他產生了無法克製的衝動,
想要吻上去,品嚐那香甜的滋味……
靠得越來越近了,他甚至可以聞到初安身上淺淡的幽香。
他麵露癡迷;
她陡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