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城興奮異常,但他還是端著長輩的架子,
“文師侄,我們一定這次一定可以手刃魔尊,為我仙門正派人士報仇雪恨!”
他說的是冠冕堂皇,而其中的私心隻有自己知道。
他手上的半塊秘寶已經探得另一塊的位置,正在儲物袋裏蠢蠢欲動。
“師叔,那具體的方案我們得先好好策劃,謀而後動……”
話還沒有說完,文楚眼神一厲,完全沒有之前的溫潤少年的模樣,
“誰在那裏,給我出來!”
九衍從光的暗影處緩緩走出來,身姿挺拔如鬆,氣勢沉斂。
這時的穀城和文楚修為早就不是當年可比的了。
甚至吊打一眾魔修也隻是在彈指之間。
否則穀城也沒有底氣隻憑兩個人就闖到魔修們的老窩裏來。
可是看到眼前這個眼生的男人的時候,他們隻有極強的求生欲,根本起不了任何念頭來對付他。
穀城的額頭冒出汗珠,
“閣下,請問你是……”
眼前的男人過於危險,他並不想與之結怨,當然,自己也存著些希望,他最好與魔修們並無幹係,
要是有,也最好是仇敵的關係。
“我是誰,你們不必知道。不過——”
穀城眼皮跳了跳,但是想到他們根本就沒有見過這個男人,也不會存在什麼恩怨,
除非,他和魔修們有著匪淺的友好關係,聽到他們兩人的話後,想要除去他們兩,以絕後患。
九衍勾起緋薄的唇,意味深長道,“拿了別人的東西,總是要還的。”
穀城心髒驟跳,“閣下的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他克製著自己不因為心虛不安而去抓住藏有那個秘寶的儲物袋。
按那個男人莫測的修為,隻要自己一有動作,他就會馬上發現,
繼而發現他的秘寶。
……
一旁的文楚暗自奇怪,眼前的男人偶爾向他看過來的視線裏似乎有著莫名的敵意,
自己什麼時候招惹過他了?
文楚一頭霧水。
九衍的長相換了,實力不知道提升了多少,他完全認不出來。
而九衍直接忽視了文楚,對著穀城說,“你馬上就會知道了,不是你的東西,再怎麼掩藏占用都不會是你的……”
他的話音剛落,一塊東西突然迅雷不及掩耳地從穀城的儲物袋裏飛出,然後穩穩地落在九衍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