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棠的性子使然,他想到什麼就會去做,從來不會虧待自己。
剛剛他看著初安的樣子,心頭罕見地升起不安,所以他急需要一針強心劑。
孟少棠直接拉住初安的手,力道還挺大,初安感到隱隱的疼痛。
“怎麼了?你看上去有些心緒不平。”
他直直地看著她,如同許下誓言一般認真,“我怕黑啊!”
我怕黑,所以你不要甩下我的手,否則我內心的魔鬼就會掙脫枷鎖的束縛,牢牢把你纏住,帶到隻有兩個人的深淵……
初安覺得好笑,現在?怕黑?
他莫不是在開玩笑,這麼多的燈光到底是哪裏沒照到讓他覺得黑了?
而且,就他那個性子,還會怕黑?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無理取鬧)?
初安嚐試了多次,都沒能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手裏掙脫出來,反而他還越拉越緊。
初安無奈放棄。
初安和孟少棠回到幾人共同的旅館之後,孟少棠終於舍得放下初安的手了。
進入到溫暖的大廳,原本被刀子般的寒風不斷“鞭打”的初安終於柔和下神色。
此時其他兩組的成員都已經到了。
蔣歆顏在雙人沙發上喝著茶,看著電視,蔣長弓在一旁給她剝橘子。
蔣長弓看到初安的身影,眼睛一亮,朝她揮手,
“安安,到這裏來,我姐給你們準備了橘子。”
孟少棠心裏冷哼,說的時候帶上“你們”,但是明眼人誰看不出他隻想讓方安安過去。
“好啊,我現在還真想吃些橘子呢!”
孟少棠搶在初安之前回答。
初安:所以,這是要鬧哪樣……
而蔣長弓,在聽到孟少棠的話的時候,臉色也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