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步樂突然有點悔恨,當初上醫校的時候若是課堂上認真聽的話,現在也許就不用麵對這香豔的“夢遊症”不知所措了。人在夢遊狀態往往是無意識的,這時候人就會根據身體的本能去做。趙妮正值豆蔻年華時丈夫去世,守寡九年,其中的寂寞與孤獨自然非常人所能想象。而田步樂的出現打破了她一貫心湖的平靜,在加上雅夫人經常言傳身教,才會在這種夢遊狀態中表現的如此風情萬種。
尤其是趙妮身上僅僅穿著一件半透明的輕紗,雙峰若隱若現,他隻要一低頭便能夠將山巒風景淨收眼底,不由心頭狂跳,丹田的真氣似乎都受到了感染,躍動不已。
田步樂將體內躁動的真氣壓下,這些日子以來,他獵豔頻頻,體內的真氣滿的幾乎要撐破了丹田,可是卻一直未見突破。根據降龍決中的記載,降龍四段為“陰陽互通,中無須己”。可是對古文半生不熟的他空耗費了無數的精力,也沒有任何的突破。
這時情火難耐的趙妮一雙玉手在他的身上摸來摸去,口中喃喃道:“這夢感覺好真實。不過幸好是一場夢,否則我還怎麼去見人呢?”
被豔光四射的趙妮如此挑逗,田步樂哪裏還受得了。他猛地低頭噙住她的唇把舌頭伸進她的檀口裏,趙妮則楚楚可憐的嗚咽著,任他挑弄吮吸她的丁香小舌。他的右手得寸進尺地捏住她豐肥的臀瓣,他隻覺手頓時陷入一團棉柔之中,更讓他邪火狂湧。
趙妮感覺到他那做惡的手後嬌軀又是猛地一顫,反手用力抓住,頭猛的一甩逃出了他的口舌,顫聲道:“你在夢裏怎麼那麼壞?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田步樂沒有答話,知道趙妮此刻還在夢遊狀態沒有回轉。不過看到她小女孩般的天真模樣,反而讓他更覺得刺激。
田步樂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任由她反抗,但是他沒有進一步動作。不一會兒趙妮已無力再掙紮,香汗淋淋的任由他壓在她嬌軀上不再動彈。他愛憐地幫她理著散落在臉頰旁的秀發,她把頭扭向一邊紅唇緊閉柳眉微蹙,溫柔的終於被他弄生氣了。
看著她那副模樣,田步樂竟有些快意,柔聲在她耳旁低低續道:“你生氣的樣兒真可愛!”
她沒搭話,田步樂的吻如蜻蜓點水般落在的臉頰上耳上還有她那嫩白的粉頸上。趙妮這時閉上了眼兒,淚珠悄然劃過臉龐。看著那楚楚可憐的傷心樣兒他一陣心疼,他用舌輕輕舔去她的淚兒。
田步樂柔聲道:“夫人,我想給你幸福,這不是夢境!一切都是真實的。”
趙妮嬌軀一震道:“什麼?不可能的。”
田步樂指著自己的胸口,道:“不信,你摸摸我的胸口,那裏的心是在跳動著的。”
趙妮伸出玉手,小心的貼在田步樂的胸口,接著“啊”的一聲,雙目漸漸恢複了清明,身體向後躲去,借著雙手捂著臉道:“怎麼會這樣?你怎麼能欺騙人家。我以後還怎麼見阿雅。嗚嗚嗚~~~”
田步樂知道他的方法終於湊效,要讓夢遊的人恢複過來,就要讓她接觸一種媒介,重新激發她的神智。田步樂正是利用人體的基本原理,讓趙妮從夢境中擺脫出來。
他絕不想要在趙妮神誌不清的時候得到她,這樣的行為隻會讓他鄙視自己。
田步樂溫柔的伸出雙臂,摟住趙妮,道:“我一直不知道,原來妮夫人早已對我情根深種,步樂真是何德何能呢。我一定會待你好的。”
趙妮把頭埋在胸前,羞愧欲死,道:“你就是這樣好好對待我的嗎?”
田步樂沒搭她的話自顧自地道:“我知道你和趙雅一樣,都是可憐的女人。像你們為了王室利益都犧牲了自己選擇的權力,付出了自己幸福的追求,太不應該了,今後我要讓你做快樂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