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步樂醒來時,滿床芳香。平原夫人魏無豔緊緊的依偎在他的懷中。床上還留著昨夜激戰留下的斑斑痕跡。
雖然幾乎一夜沒睡,田步樂醒來後卻精神奕奕。明媚的晨曦穿過窗簾的縫隙灑入房間,光輝的光輝給裏麵的一切事物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
“嚶嚀!”
還在沉睡中的魏無豔發出一聲無意識的*。魏無豔躺在被單中,雙眼緊閉,娥眉舒展,高聳的胸部隨著她均勻的呼吸聲,有節奏的起伏著,嬌豔嫵媚。
“夫君!”
魏無豔緩緩睜開雙眸。昨夜瘋狂的痕跡仍在,鬢發微亂,幾縷青絲黏在玉臉上,醉顏微酡腮暈潮紅,眼神朦朧惺忪,神情慵懶嫵媚,羞娥凝綠,人比花嬌。
田步樂再次忍不住吻住了她的香唇。
一番溫存後,田步樂幫助魏無豔穿好衣服,中間自然少不了大肆揩油。
魏無豔開門離去後,田步樂剛穿戴整齊,突然聽到外麵響起信陵君的腳步。
田步樂打開門,發現信陵君已經站在了房前。而魏無豔在遠處看了眼這裏,便匆匆離去。看來信陵君剛好遇到魏無豔從田步樂的房間裏走出來。
“咳咳!”
信陵君重重的咳嗽了兩下,緩解下尷尬,發現自己姐姐和田步樂在一起,可是田步樂卻比他整整小了一輩,難道自己要叫他姐夫?想到這裏,信陵君就感到無比的鬱悶。
田步樂反倒是早有心理準備,心道:“任你是千古名人,還不是我妹夫。”他嘿嘿一笑,道:“信陵君,令姐對我情有獨鍾,這個情之所至,我也沒有辦法的。”
信陵君呼吸一滯,見過無恥的,沒見過田步樂如此無恥的,可是事實卻真是魏無豔從田步樂的房間裏走出來。他再次咳嗽了兩聲,才道:“男歡女愛這個我可以理解,這件事我已經嚴禁任何人吐露出去。今天我過來,實際上另有事情。紀嫣然聽說步樂你來到大梁,專人派人請你去雅湖小築。”
田步樂一愣,道:“她為什麼會請我呢?”
信陵君笑道:“好像是跟你的一項發明有關,這可是嫣然小姐第一次主動請一個男人參加去她那裏的。步樂,你要好好把握機會。”
田步樂坐上信陵君的馬車,一起來到了雅湖小築。
眾人下了馬車,林木掩映中,隻見一個小湖展現眼前,湖心有片小州,縱橫數畝,上麵有幾座雅致精巧的小樓房舍,一道長橋連接州岸,有若仙人隱居的福地。
田步樂看得油然神往,大梁竟有如此勝景,觀其居知其人,由此推之,可見這美麗的女主人如何超凡脫俗。
這雅湖上的小州屈曲若半月,假山瀑布,飛濺而下,猶如山水畫卷。房舍間奇花異草,花浪輕翻,州沿處長廊環繞,質□古雅,蜿蜒曲折,與通幽的小徑接連,使人想到能漫步其上,必是流連難舍、逸興湍飛。
車隊走上長橋,便像走入了一幅美麗的圖畫裏,風拂碧水,林樹爭豔,州上的亭台樓閣與湖光山色交相輝映,小橋流水掩映於枝青葉秀之中,粼波瀲,絢麗多姿。
穿過了一條修竹曲徑和經過了兩個避雨小亭後,車隊在一座林中樓舍前的空地停了下來。那裏早泊了三輛馬車,顯然訪客並不止是他們幾個。
田步樂隨眾人走下馬車,一名清秀的美婢由樓內盈盈出現,向信陵君施禮道:“小姐請步樂公子進入書房一敘,信陵君和諸位請在客廳小候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