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清嬌軀輕震,連耳根都紅透了,小耳不勝其癢地顫聲道:“長信侯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這是琴清首次沒有避開他,田步樂大感刺激,作弄地道:“還記得我們之前的約定嗎?琴姐姐。”
在這封閉的營帳內,田步樂放開顧慮,想起那天捉弄琴清的事情。而看琴清今天的表現,似乎已經原諒了他,於是終於鼓起勇氣,舊事重提。
琴清不敢看他,微一點頭,玉頰霞燒,低垂螓首,道:“繆弟弟檢點些好嗎?”
田步樂強製心中那股想親她耳珠的衝動,卻又忍不住盯著她急促起伏的胸脯,心甜如蜜,柔聲道:“今晚我費了那麼大力氣,才把琴姐姐搶回來,可否縱容我一次呢?”
琴清赧然道:“你這人哩!人家又沒有央求你去跟管中邪決鬥?萬一你敗了,管中邪豈會放過你?”
田步樂揍近少許,俾可以享受到她如蘭的芸香氣息,微笑道:“若非如此,就欣賞不到琴太傅這刻嬌慵動人的姿采了。”
欣賞著這美女充滿古典和感性美的輪廓,田步樂心迷神醉,自然而然說出了含有挑逗性的話來。
琴滑默然了半晌,則過俏臉深深看了他一眼後,幽幽歎了一口氣道:“你這人,為何那麼喜歡跟人動刀動槍。這次幸虧是你贏了,若你敗了……你可知道,剛才真教人擔心死了。”
田步樂俯頭細審她有傾國傾城之色的玉容,微笑道:“若我田步樂不幸戰死,琴姐姐會怎樣呢?”
琴清顫聲道:“不要這麼說好嗎?你剛才嚇得人家不夠嗎?我當時什麼都沒想,隻希望你能夠活下去。”
田步樂堅持道:“琴太傅尚未答我。”
琴清白了他一眼,垂首輕輕道:“最多拿琴清的命來陪你吧!滿意了嗎?”
田步樂一震道:“琴姐姐!”
琴清這番話等於表示對他大有情意。
琴清搖頭歎道:“想不到我琴清終忍不住要向一個男人說這種話,雖然我知道繆弟弟不會輸,可是仍然很感動你會為我那樣做。”
田步樂微笑道:“當然不會輸啦!即使我知道會輸,我也會義無反顧的站出來。因為我我自問拋不開對琴姐姐的愛戀,不想琴姐姐被任何人褻瀆。所以我隻好來把你奪回來,這樣就能陪在我身旁了。”
琴清立即連耳根都紅透了,垂首大窘道:“繆弟弟,你可知你今晚的決鬥等若要琴清獻身於你呢?”
田步樂伸手抓著她的香肩,柔聲道:“當然知道,我繆毒除了想得到琴姐姐動人的肉體外,還要得到琴姐姐你的心,二者缺一,我均不會收貨。”
琴清象征式地掙了一下,嗔道:“你怎可當人家是一件貨物?”
田步樂忍不住俯頭在她左右臉蛋各吻一口,徐徐道:“什麼也好,總之我是要定你了。我們以後都不用再自己騙自己,生命有若過眼雲煙,錯過了的事物永遠都不能回頭。”
琴清的秀頷垂得差點碰到胸脯去,以蚊蚋般的聲音道:“先放開人家好嗎?”
田步樂愕然鬆手。
琴清一陣風般飄了開去,到離他至少有十步的距離後,才道:“時間還早,我們出去走走好嗎?”
田步樂知道這美女麵嫩,欣然同意。
琴清橫了他千嬌百媚,情深如海的一眼後,轉身盈盈出了營帳,田步樂連忙緊跟在她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