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晉國皇帝如此溺愛,也是有些本事的!皇家的子弟又豈會簡單呢!”楚雲離輕笑著搖了搖頭。
她又想起那個玉佩了,上麵刻有‘祁’字。之前她以為尊域與君祈是同一人,可君祈從晉國出發時,尊域正和她在一塊呢!看來是她想錯了,堂堂鬼域尊主又怎會是晉國三皇子呢!
幾日後,楚雲離的馬車便到了王都城外了!果然是人滿為患啊!秦旻已經換了幾個城門了,沒想到每個城門都拍著常常的隊伍,一眼望不到頭!
紅秀掀開馬車的簾子,伸出頭,遠遠的看去。“公子,這人也太多了!怕是我們排到天黑,也進不了城!”
紅秀坐進馬車,憂心忡忡看著楚雲離。
“那便排著罷!”楚雲離輕輕的開口,有好些都是國家使臣的隊伍,都在排隊等候,他們也沒有理由去插隊吧!
幾個時辰過去了,楚雲離的馬車總算是向前挪動了一點點。時至正午,日頭正毒。使得排在隊伍裏的人更是煩躁,一時間,人聲嘈雜。
“喂,前麵的,讓一讓!長沒長眼睛?”人群中一聲嘹亮的聲音響起,伴隨而來的是一陣陣人潮湧動!
隻見一支像是使臣的隊伍,真推搡著隊伍,朝城門而來。人們見來勢洶洶,都紛紛避讓不及。偶有一些不服氣或有點身份之人自然不肯讓開,辛辛苦苦排隊那麼久,怎能甘心被別人插了去!
可空有心不甘又能怎樣,還是被硬生生的推了出去。不知是哪國的使臣如此蠻橫霸道,一時間引得人們議論紛紛。
“發生什麼事了?”日頭太毒,楚雲離隻好閉目養神以驅趕些許的燥熱之意,被馬車外嘈雜的議論聲所驚擾,微微抬眸,詢問著紅秀。
紅秀一早就注意到外麵的情況了,立即答道“好像是哪國的使臣隊伍正強行的往城門走呢!大家都在排隊,他們竟如此蠻橫,推搡開擋在前麵的人!甚是囂張!”
“可看清楚了是哪國的使臣?”楚雲離睜開了眼睛,這人群的嘈雜神入耳,心底更添了幾絲煩躁之意。
“看不太清!”紅秀努力的伸長脖子,向那邊看去。可惜隔得太遠,又有熙熙攘攘的人群遮擋,無法看清具體是哪國標誌!
“秦旻,你可有看清?”紅秀便掀開車簾,向牽著韁繩的秦旻問道。
“等我片刻!”話音剛落,秦旻縱身而起,躍至半空。然後又穩穩當當的落在了馬車上,轉頭看向車內“是晉國!”
“晉國!是那個三皇子?”紅秀音量不由自主的提高了些許
“果然囂張!”楚雲離輕聲感歎到,語氣倒不是很在意的樣子,然後抬手揉了揉脖頸,幾天的舟車勞頓下來,周身都酸痛不已,尤其是這脖子,僵硬無比!
“看來傳聞不假!行徑這般放肆!還當這裏是晉國嗎?”紅秀臉上有些憤懣,很是生氣的樣子!
“如此生氣做什麼?”楚雲離發現這一趟崎南之行下來,紅秀處變不驚的性子倒是倒退了很多,容易生怒了。
“公子,我隻是看不慣罷了!我們辛辛苦苦排了這麼久,他們竟輕輕鬆鬆越過我們去!”紅秀心裏一直不喜這些紈絝子弟是有原因的,她年幼時有個養母,因十分貌美經常被一些紈絝子弟、浪蕩子調戲,隻得不停地搬家,所以心裏對那種人十分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