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斛律屈盧,還不快去阻止公主!”吉胡索隆轉身命令道。
斛律屈盧身形一閃,便加入到了混戰之中。這時,觀看的人也越來越多了,店裏店外都圍著一大群人!
“幹什麼呢,都閃開!”人群裏一陣湧動,原來是白傅程帶著幾個小廝路過這裏想來看看熱鬧!他帶的那幾個小廝也很是會狗仗人勢,對著人群一陣推搡,語氣可囂張了,“瞪什麼瞪,沒看見我們公子在後麵嗎?還不滾開,一群刁民!”
白傅程在這市井之中的名聲混的可是響當當了,那些看熱鬧的老百姓一聽白傅程的名字便避讓了,這種有錢有勢的紈絝子弟還是不要招惹為好!
很快白傅程便從走到了人群的最前麵,“誒,這不是那個韃靼公主嗎?”他看著兩邊打得不可開交,心想,這下韃靼的舒痕膠有望了!白奕那個吝嗇鬼,連看都不給他看,更別說送了,偏偏尹祁芙清那個丫頭片子又催的火緊!
然後走上前,吼道,“裴垣衡,你給本公子住手!”
恰好,這時斛律屈盧也打落吉胡渥丹手中的破刃劍,製住了她!裴垣衡也便停手了,白傅程見雙方停手了,便小跑著上前,對著裴校尉便是一頓訓,“你啥呢?不認識人家韃靼公主嗎?還跟一個姑娘動手,你就是這樣用我爺爺交給你的功夫嗎?要是被他知道了,看不削你一層皮下來!”
白傅程狐假虎威,一本正經的教訓這裴校尉!而裴垣衡雖然不喜這個白傅程,但他畢竟受過定國候白勳榮的教導,就算再不喜歡白傅程也不得不讓著他!
白傅程說完裴垣衡,又轉過身來,笑嘻嘻的看著吉胡渥丹,“他不懂事兒,別跟他計較~渥丹公主這是要去哪兒啊,不如我帶你去如何啊?”
“哼!”吉胡渥丹看著一臉諂媚的白傅程冷哼一聲,並翻了一個白眼兒,似乎對他很是不屑!
白傅程臉上的笑了僵,心想到,要不是看在舒痕膠的麵子上,我會忍你這個粗野的丫頭,還真把自己當一顆蔥了!
吉胡索隆也走了過來,一臉歉意的說道,“裴校尉,白公子!渥丹她一向被父王的我寵壞了,脾氣暴躁了些,給你們添麻煩了!”
裴垣衡揖禮道,“沒有,是在下失禮了,還請大王子見諒!”韃靼在西涼雖不是數一數二的強國,但也不容小覷!如今祁朝對西涼的態度未明,所以他們又怎麼敢輕易得罪呢!
“大王子這是哪裏的話,今日的事,是裴垣衡的錯!不管渥丹公主的事兒!”白傅程又看了吉胡渥丹一眼,他今天這麼幫她,若是他想她討要舒痕膠,她應該會給的吧!
“對了,你是想出去嗎?不如我帶你啊!”白傅程為了的到舒痕膠那個殷勤獻的可是積極了!
“是嗎?你帶我去?”吉胡渥丹皺著眉頭看向白傅程,一臉質疑的樣子!
“那是自然,我自幼在王都長大,對這裏的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想去哪兒盡管說,找不到算我輸!”白傅程一臉自信的打著包票!
“那好,我要去王宮麵見皇上!或是太子也行!”吉胡渥丹說道,她來王都也有些時日了,白傅程的大名她在市井之中有所耳聞,既然他自己眼巴巴的湊上來,那她可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