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胡拉捷眼神深邃,“索隆啊!你說的父君有何嚐不知道呢?若是此事有這麼簡單那你父君早早便攻下這拓月關了,就憑一個年紀輕輕的完顏家的小子,如何能抵得過你父君呢?”
也是,吉胡拉捷做韃靼的主君也有幾十年的曆史了,大大小小的戰場經曆了無數!而那完顏赫清年紀輕輕,雖然頗負盛名,可畢竟隻是一個沙場新人!論行軍打仗,隨機應變他又怎麼及得上吉胡拉捷呢!
吉胡拉捷眼光看向兵器架,道“知道你父君為何進這王帳也要卸下鐵戈嗎?”
鐵戈是吉胡索隆隨身攜帶的佩刀,陪著他一生征戰無數!與其說是他的佩刀,不如說是他的榮耀的象征,可這把佩刀饒是這樣重要無比,吉胡拉捷但凡是進王帳都會卸了它,自打吉胡索隆記事起便一直是這樣的!要知道,大君進帳可是不必卸佩刀的!
吉胡索隆微微思索,他雖然早就注意到了,可卻從未想過這背後有什麼原因,或者說是什麼深意!
於是思忖片刻,道“父君是想以身作則,讓下麵的人都恪守規矩!”
聽到吉胡索隆的回答,吉胡拉捷不由得笑了!嗯,這個答案,確實是他兒子答得出來的!
聽到吉胡拉捷爽朗的笑,吉胡索隆也不知自己是答對了還是答錯了!
吉胡拉捷笑道,“吾兒啊,什麼都好!就是太死心眼了,這一點你可及不上你那古靈精怪的妹妹!”
然後斂了笑容,問道“到了今天,父君有些話也不得不告訴你呢!還記得你們有一次從祁朝回來問我一個人是誰嗎?”
吉胡索隆細細回憶,“父君說的是那個將讖花送我們那個神秘人嗎?”記憶中他和吉胡。渥丹從祁朝回來後,好像隻在父君麵前問起過這個人,他還記得父君當時給的答案是他的一位舊人,怎麼今天又突然提起呢!
吉胡拉捷麵色凝重,一字一句的說道“他不是什麼我的舊人,而是鬼域的尊主!”
鬼域的尊主?吉胡索隆瞳孔放大,是那個傳說中的鬼域嗎?還未等他消化完這個震驚的消息,吉胡拉捷有說出來一個更令他震驚的消息!
“同時也是這韃靼真正的主人!”
“什麼?”吉胡索隆終於控製不住自己內心的驚訝,難以置信的驚呼道。
“父君你說的是真的嗎?”吉胡渥丹也是震驚的從帳外進來,臉上的震驚之意比起吉胡索隆隻多不少!
這個消息對兄妹倆說,豈止是晴天霹靂那麼簡單!這麼多年,他們的父君一直是韃靼的主君,突然說主君另有他人,叫人怎麼能夠接受!
吉胡拉捷對吉胡渥丹突然的到來有些吃驚,不過隨即也釋然了,這樣也好,省的日後還要再說一道!
吉胡渥丹看吉胡拉捷遲遲沒有答話,焦急地走上前去,拉住他的胳膊搖晃道“大大你告訴我這是不是真的啊?”
吉胡拉捷一臉和煦的笑容,揉了揉吉胡渥丹的發辮,道“大大什麼時候騙過渥丹啊!自然是真的呢,你上次不是還說呢心悅他嗎?他現在成了我們韃靼的主君,怎麼,你難道不高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