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準備給父親賀壽禮。”南宮莞兒笑著說道。
慕斯容開心的笑道:“難得你一片孝心啊,可是傷了你的手指就不好了啊。”
“都是莞兒手笨,不過熟練之後,就不會再紮手了。”南宮莞兒說道。
“真的嗎?”慕景天不放心的說道。
“真的,我不會再紮手了。”南宮莞兒說道。
既然南宮莞兒如此堅持,而且又是給慕斯容的賀壽禮物,一片孝心,而且還會拉近和父母的距離,慕景天遍也不再說什麼,隻是關心道:“那你一定要小心啊,別太勞累好嗎。”
慕景蘭捂著嘴偷笑:“大哥,你就別操心了,我們女人做喜歡的事情怎麼會覺得累呢,就想你們男人喜歡舞劍,能舞上一天也不覺得累。”
蘭平也笑著說道:“景蘭說的有道理,確實是這樣,當年我給你父親也繡過定情信物,一點也不覺得累。”
慕斯容想起年輕時候的事情,也是有些害羞的笑道:“再孩子麵前,這種事情就別提了。”
幾人吃過飯之後,南宮莞兒躺在床上就開始刺繡山水圖。
剛才在飯桌上,她能感受到慕斯容對她的態度好了一些,所以這副山水圖無論如何也要秀出來,送給慕斯容。
可是奇怪的是怎麼一直紮手呢?
南宮莞兒看著這副山水圖並沒有什麼異樣,可是卻一直紮手。
到了第二天醒來,南宮莞兒的手指已經紅腫了,根本就拿不起刺繡,連握住水杯都有些發抖。
碧兒看著這情形大叫不好道:“小姐啊,你這是何苦呢,這慕景蘭分明就是為難你。”
“你別瞎說,我和她的關係好不容易才好一些,我不想和她像仇人一樣。”上鉤莞兒說道/“小姐,你對她好,可是她根本不是這麼想的,她就是想法子整你。”碧兒氣憤說道。
這時,慕景天來看望南宮莞兒,就聽見他們在爭論,疑惑問道:“你們在說什麼?”
碧兒見將軍來了,像將軍訴苦道:“將軍,你看小姐的手指都成什麼樣了。”
慕景天一看,這十根手指全都紅腫了,跟豬蹄一樣,這樣怎麼能行。
“趕快叫郎中來。”慕景天擔心一揮手,下人就出去叫郎中來了。
“莞兒,你不是說沒事的嗎。怎麼會傷成這樣?”慕景天疑惑說道。
“將軍,就是這副刺繡害的,自從小姐碰上她之後,就莫名其妙的一直被紮手。”碧兒氣憤說道。
慕景天拿過這副山水圖,觀看了一會,一不小心也被紮手了,這才發現這山水圖確實古怪。
這時,郎中已經來了。
慕景天著急說道:“你快給莞兒看看。”
“是,將軍。”郎中小心的上前,看著南宮莞兒的傷勢。
“夫人,這手是被細針所傷,隻要休養幾日,就會好轉了。”郎中說道。
慕景天將這副怪異的刺繡拿給郎中看:“你看看這副刺繡有何古怪,我剛才竟然也被紮了。”可是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來有任何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