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您來了。”簡單向蘭平問好,南宮莞兒看到婆子給她使的眼色,皺眉不明所以,隻覺得有一些不好的事情會發生。
“哐!”隻見蘭平將手中的茶碗重重放在紅木雕花桌上,些許的茶水濺了出來,讓在場的所有人心裏一驚。
“母親……發生了什麼事情?”南宮莞兒越發不解,開口問道蘭平。
“發生了什麼事?你還來問我?”蘭平沒有回答南紅莞兒的問題,反倒是反問回去。
“我不知道啊。”南宮莞兒疑惑,怎麼蘭平今天無緣無故的來慕念閣朝著自己發火。
“你自己做了什麼還不知道?一個女子不守婦道!還敢裝作無辜?你讓別人怎麼看我們慕家!又怎麼看天兒!”蘭平把莫須有的罪名扣到了南宮莞兒的頭上,話是越說越難聽。
“母親!您不要把莫須有的事情加在我頭上!我並沒有不守婦道,也沒有做讓慕家蒙羞的事情!”南宮莞兒聽到蘭平難聽的話,解釋到。
“沒有?你還敢說沒有!你這幾日是不是和那醫館裏的沈清大夫走的特別近!不是他來慕念閣,就是讓碧兒去找他?”蘭平說出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語氣強硬。
“母親,我與沈清大夫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有求於他!”南宮莞兒接受不了蘭平這麼說自己,她箱子裏必須要把事情和蘭平解釋清楚。
“有求於別人?南宮莞兒,你堂堂一個縣主,竟然還會有求別人?就算你自己做不來,不知道來慕家找我?你這都是借口!”蘭平顯然不相信南宮莞兒的話,隻是認為這一切是南宮莞兒的接口與托辭。
“母親,您要是這麼想,那我也沒有任何辦法,總之我沒有做任何的對不起慕家,對不起景天哥哥的事情!”南宮莞兒看蘭平也不願意相信自己,幹脆破罐子破摔,決絕的說道。
話她就這麼說了,信不信隨蘭平,總之沒有做過的事情,她決不會讓別人平白無故的冤枉自己。
“你現在還敢這麼與我說話?看來晴兒說的沒錯!我得和天兒說讓他休了你!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蘭平的話越說越難聽,越說越傷人心,但她還是咄咄逼人,不打算收口。
“碧兒,送客!”南宮莞兒壓製著怒火對碧兒吩咐到,自己則轉身不理會蘭平說自己難聽的話走上樓去。
見到南宮莞兒不再理會自己反而離開,蘭平氣的拍桌子站起,想追上去和南宮莞兒說個清楚。
“夫人自重。”碧兒沉著的伸出手對著蘭平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蘭平見到碧兒的神色嚴肅,知道不能再去找南宮莞兒的麻煩,於是更嗯剜了碧兒一個眼刀子,憤憤的離開。
南宮莞兒回到臥房,看來晴兒又開始找自己的麻煩了,蘭平對自己的情況了如指掌,不是這慕念閣裏有晴兒的眼線,便是晴兒派人跟蹤自己。想來是自己疏忽大意了。
“小姐,我可以進來嗎?”碧兒在門口怯生生的試探問道。
“進來吧。”南宮莞兒語氣溫和,她並不想把怒氣牽扯到任何人,畢竟別人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