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怎麼會?我們的婚禮會有最好的禮服,最名貴的珠寶和最尊貴的客人。”南宮莞兒失笑道,這和現代比除了沒有攝像機和媒體的宣傳,她的婚禮簡直都要超過那些皇室的婚禮了。“再說我們蛾婚禮可是在音舞樓舉行,這樣的效果還漫步不了你的虛榮心嗎?老公!”
慕景天盯著莞兒那眉飛色舞的樣子,他就知道莞兒才不會委屈自己的,不過這樣子讓他很沒有成就感的說。還有莞兒最後那一聲清脆甜蜜的‘老公’,不過……
“莞兒,老公是什麼意思?!”
“老公就是相愛兩人的妻子對丈夫的愛稱啊!”南宮莞兒其實不喜歡這樣的稱呼,不過是剛剛的對慕景天的戲謔和玩笑。
“不是相公或者郎君嗎?”慕景天其實希望莞兒能夠嬌軟的稱他‘郎君’,不過他也是想想而已,莞兒才不會雖然不清高,但是她絕對不是那種依附男子甘願躺在男人懷裏撒嬌的女人。
南宮莞兒把那個流傳已經的故事給慕景天講了一邊,南宮莞兒看著慕景天若有所思的樣子,“怎麼?慕景天公子也在為自己的孤陋寡聞而沉思嗎?”
“莞兒,老公這稱呼一點也不美好和浪漫!”
“是啊,我也是真麼認為的?要是我才不過和他對什麼狗屁對聯呢?而是卷包袱直接走人。”南宮莞兒很是讚同的點點頭,她真的搞不懂有些女人是怎麼想的,竟然會為了一個人渣而出賣自己也不惜,難道人渣都很有魅力?還是她不懂她們凡人的世界?
“莞兒!你……”慕景天心驚的聽著南宮莞兒決絕的話,嘴角有些抽搐,看來這個小祖宗對自己以前的行為還是仁慈的。
“我本來就是這樣,對了,場地的安排和保全工作就交給你了。”五伯和慕容將軍他們定的婚期就在十天之後,加上那天來的人可都是非富即貴的,所以保全工作最重要。
“莞兒,你也好歹關心一下我這個新郎吧!”慕景天真是很無奈啊,剛剛就是莞兒高唱‘形式是做給別人看的,主題是他們兩個人’的,可是現在莞兒一心撲在婚禮上,搞得他們談情說愛的時間都沒有……
“你……”不說南宮莞兒還沒有注意,南宮莞兒打量著慕景天,尤其是那故意拖的長音,讓慕景天心裏一蹬,莞兒不會又在算計什麼吧?“舉行婚禮之前,把你那些花花草草的都給我摘幹淨了,我可不希望我們的婚禮上出現搶新郎或者求負責的。”
“莞兒,能讓我負責的隻有你,能讓我成親的也隻有你。”慕景天有些汗顏的看著莞兒,她不睡是緊張過渡了吧!敢來砸他慕景天婚禮的人,就要考慮好後事。
“哼!”南宮莞兒站起身抬著小巴,斜睥著地上的慕景天,“那當然,敢和她搶人就是找死!”
赤燕國正德十七年十月二十八,是個重大的日子,這一天牽動了京都所有男女老少的心。男人紛紛猜測到底是怎麼樣的女子,竟然能嫁給慕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