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是被人那樣吐了他一身,別說吐了就算是把水濺在他的身上,依著這個男人睚眥必報的性格,那人定會很慘的。至於那個主上泡了五年之久的人兒啊……

“當然不是!別亂猜了!”寒星看著幾人不知死活的議論著主上的私生活,好心的提醒道,他知道慕景天心情不好的原因,但是他沒那個膽子公開,因為慕景天那個妖孽睚眥必報的性格可是不分對象的。

“對了,寒星,你是不是知道怎麼回事兒啊?”不是司徒他們不尊老,而是讓你麵對一個雖然年齡上可以叫五伯,但是卻和你有一張一樣年紀的的臉,恐怕任何也叫不出來。

“我不知道,你還是問疑雲吧?那小子和主上接觸的次數和時間最多。”寒星趕緊把皮球踢給了旁邊今天有些奇怪的易雲,平日著小子最能說最能鬧了。

“易雲、易雲,透露透露唄?”司徒低於這個唯一一個參加主上婚禮的人可是羨慕的很呢,聽說那天在外麵保護守護的兄弟們那天的盛況,況且現在京都裏對於主上和小少夫人婚禮可是津津樂道的。

“我……”易雲好沒有說什麼?就被一道密音給傳喚了。

“三皇子的事情已經處理幹淨了,但是蕭逸風終究還是接受寧王爺的建議。”

“我知道了,我想聽一些有建設性的話,莞兒身上的蠱毒是不是蕭逸風下的?”慕景天眯著眼單手扣著桌麵,似乎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但是沒有知道那眯著的鳳眸後麵掩飾的風暴。

“是的!”易雲如實的說道,他沒有想到蕭逸風,那個看起來無害、氣質純潔的男人竟然會做出這種決絕的事,得不到就要毀了,這到底是怎樣的感情,想想還真是讓人不寒而栗,易雲抬頭看著表麵平靜的慕景天,不過蕭逸風這次捅馬蜂窩了。

“盯緊寧王府的動作。”果然外表凶狠的敵人不可怕,那些帶著和善無害的麵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五伯……五伯……”南宮莞兒猛地從夢中驚醒,想起剛剛做的夢,心髒到現在還是突突的跳著,那種莫名的慌亂和恐懼好像當初要預知娘親出事的時候一樣。南宮莞兒突然起身,一陣暈眩,讓她一個不穩。南宮莞兒一手扶著桌角,一手揉著發懵的腦袋。

待到南宮莞兒大腦恢複清明,一扭頭便看到那大開的窗戶,她說怎麼總感覺一陣冷意呢?南宮莞兒走到窗前靠著窗棱,看著外麵的景色,難道她真的回到了春天,竟然還聽到了草叢間的蟲鳴。

如果但是樹木茂盛,百花齊放也不算奇怪,竟然還能有鳥蟲,看來這裏一定有什麼高科技了。不過,這有關她什麼事兒?南宮莞兒搖搖頭。

“姐姐,你怎麼在這裏?”一道輕柔的響起,南宮莞兒轉頭看向從順著走廊走過來的女人,這個女人完美的挑不出毛病,但是南宮莞兒就是看著她不舒服。

大概這就是人的劣根性,隻要看到完美的東西都會下意識的覺得不信任總想挑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