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年輕男子似乎都有些驚詫這個女孩兒的力氣,一時沒有抓住,任那女孩兒衝到南宮莞兒的腳邊。
“怎麼了?”南宮莞兒沒有理會地上的女孩兒,而是抬頭看向跑過來的侍衛。
“夫人,是奴才該死,讓這個賤婢衝撞了夫人。”
“夫人,是奴婢啊,奴婢是春花……”地上的女孩兒拉著南宮莞兒的衣角激動的抬頭說道,她不想被驅逐,那樣她會活不下去的。夫人心好,說不定還會救她呢?
南宮莞兒皺眉看著拽著自己衣角那滿是血汙的手,南宮莞兒輕輕扯出自己的衣角,才認真的審視眼前的人,不過話確實對著春花身後的兩人說的,“到底是因為什麼事兒?”
“這個賤婢,竟然手腳不幹淨,竟然趁著晴夫人不再的時候偷東西。”說著跪在跪在地上的侍衛狠狠的等著春花那個不知死活的賤婢,晴兒可是他們眼中的仙女呢?
“奴婢沒有、沒有,奴婢真的沒有。”春花激動的辯駁,南宮莞兒起身躲開春花欲再次撲上來的手。
“走,帶我帶丟東西和發現贓物的地方。”
“這個……屬下知道了。”侍衛起身前麵帶路。
南宮莞兒看著依舊跪在地上的春花,沒有同情也沒有憐憫,淡淡的說道,“怎麼,難道腳也受傷了。”
“不……沒有。”春花低頭掩飾眼中的情緒,趕緊起來跟上南宮莞兒的腳步。
“夫人?您怎麼來了?”南宮莞兒看著出聲說話的男子,又是一個花美男,當看到那人旁白侍衛時,南宮莞兒眉頭一皺。
“你是誰?”
“我是這裏的管家—徐青。”徐青沒有管家該有的成熟穩重,而是如同一個談吐不凡的學者。臉上帶著文雅的笑。
“聽說這裏失竊了?”南宮莞兒很懷疑這一個人怎麼會做管家,他看起來更像一個學富五車的雅士。
“是啊,剛剛已經有人稟報了,不過是一件小事兒,竟然驚動夫人,是徐青監管不力,才打擾夫人清淨。”嘴上說著抱歉,眼中分明沒有一絲悔意,看來又是一個表裏不一的腹黑啊。
“沒事兒,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妨說來聽聽。”有意思,她今天特意選擇的地方可是很清淨呢?無論是刑房地牢,亦或者大門都不會經過她剛剛呆著的地方,南宮莞兒挑眉意味深長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是!”徐青和南宮莞兒跟著侍衛分別到失竊地方和發現贓物的地方看看了,南宮莞兒坐在藏匿贓物的房間,看著擺放在眼前的鐲子。成色上乘,水頭很足的手鐲。
“這個手鐲是在春花的枕頭下麵發現的。”南宮莞兒看著跪在地上的幾人,指著其中一個人侍衛說道。“還是你令人進來搜查的?”
“是!”
“你如何得知晴夫人的房間失竊呢?是誰告訴你的?是誰給你的命令讓你搜查的?”南宮莞兒眼神盯著那個帶頭搜查的侍衛,連著問了三個問題。
“是……是……”侍衛沒想到南宮莞兒會親自過問這件事,是他擅自來搜查的,他隻是希望守護心中的仙女而已,希望能為晴夫人做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