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皇子都死了,最小的不過七歲之大,南宮莞兒微微皺眉,竟然還是易雲,看來這一次慕容博是決心強拉景天下水了,不過到底是什麼讓他如此堅持的,就算是景天的威望和名聲在那裏,不過對於情況已經不能再差的慕容博來說,單單靠這些無形的東西是不足以挽救他現在的處境的?

“莞兒,可是在想我?”一道優雅邪魅的聲音自身後身後傳來,南宮莞兒一口茶水卡在喉間,猛烈的咳嗽著。

南宮莞兒怒瞪著那個一臉惡作劇成功的妖孽。一手扶著胸口,端著茶杯的手指著慕景天。

“哎呀呀,莞兒不用這樣含情脈脈的看著為夫的。”慕景天輕輕的拍著南宮莞兒的背,臉上來著羞澀說道。

南宮莞兒看著這個故作純情的男人,她真的很後悔剛剛那一口茶沒有噴在他的臉上,她現在可不可以用手裏的這杯茶潑他。

“你、你知道外麵的傳言嗎?”南宮莞兒放下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打掉慕景天的手,認真的看著這個巧笑焉兮的男人。

“難道莞兒剛剛是在這件事兒,不是在想我?”慕景天本來笑意盈盈的臉變的哀怨起來,語氣中充滿了委屈。

“是,我在想這件事兒。”南宮莞兒現在沒空和慕景天打哈哈,因為她生氣,或許慕景天不是一個好人,但是這種沒有由來的髒水她是決不允許的。她不是那種隻知道依偎在男人懷裏尋求安全感的女人,她有自己的堅持。

“還記得幾天的鴿子嗎?”慕景天無視南宮莞兒的怒瞪,拉起南宮莞兒坐到躺椅上,然後讓南宮莞兒坐在他的腿上,依舊是調笑的語氣淺淺的說道。

“記得,很好吃。”南宮莞兒一聽鴿子,頓時響起了那天的美味,不會是信鴿,肉吃起來就是鮮,不過在看到慕景天眼中一閃的狡黠,南宮莞兒擺正思想,端著臉吼道,“慕景天,不要轉移話題。”

“莞兒,願望啊,我隻是說鴿子,有沒有問你鴿子湯,是你自己貪吃好不好。”慕景天的笑容擴大,語氣中帶著無奈和寵溺。

“咳、那你繼續說鴿子。”南宮莞兒不自然的撇開眼睛,就是不敢慕景天一臉的揶揄。

慕景天攬著南宮莞兒一起躺在躺椅上,伸手按住南宮莞兒抗議的腦袋,放在他的心口,然後說道,“那天的字條上,易雲已經告訴我了,慕容博讓他做的事。”

或許是慕景天的武功高強,或許是慕景天說的聲音緩慢而低沉,所以南宮莞兒隻聽到了他有力的心跳,沒有感到說話帶來的震動,南宮莞兒安靜的表情因為慕景天的話,有一瞬間的僵硬,“景天,應該不會讓易雲真的殺了皇子們的。”

“是的。”慕景天因為懷裏人的肯定而竊喜,莞兒真是信任的表現嗎?慕景天嘴角微挑,語氣輕快的說出了自己原本的打算。

原來慕景天卻是讓易雲當晚醜時去皇宮,不過不是殺掉皇子們,而是節奏藏匿起來,然後在最後給慕容博一擊的,慕容博既然想強迫拉他如水,那麼他何不將計就計,可是慕景天還是錯漏了慕容博的殘酷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