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後受傷的地方擦藥了沒有?”慕景天問的小心翼翼,想起剛剛的狼狽樣子,慕景天眼神不自然的亂瞟。
“你還好意思說,剛剛你看到一半就跑了,你說要是我萬一需要人幫忙該怎麼辦?”好吧,南宮莞兒承認她現在很有得了便宜又賣乖的嫌疑,但是那個女人沒有虛榮心呢?看到一個驚人天人的男子為自己的而流鼻血,那是多麼唯美而浪漫的情節啊!小莞兒那可憐的虛榮心在作祟。
慕景天一聽南宮莞兒的抱怨,趕緊緊張的走到床上,緊張的說道,“小莞兒,對不起,剛剛你可是有什麼事兒為難了?”
南宮莞兒麵對突然而至的關切,她有些轉化不過來,結巴的說道,“沒、沒什麼,我、我就是擔心你……”南宮莞兒偷瞟了慕景天一眼,小心的說道,“你剛剛沒事兒吧?出去那麼大一會兒工夫?”
慕景天看著一臉知錯的小莞兒,拿過放在床頭凳子上的藥酒,繞到南宮莞兒的身後,修長溫熱的大掌,撫上如玉的脊背,悉心的擦著藥酒,看著那紅腫的一片,慕景天眼中閃過沉痛,淡淡的說道,“這算是小莞兒對我的懲罰吧。我讓你紅腫,你讓我流血。”
紅腫?流血?南宮莞兒努力的說服自己是個純潔的人,可是有過經曆的女人是如何也管不住自己的思想的,她記得不久前這個男人因為太久沒有紓解,過於激烈才讓她那裏紅腫的,他也是這樣細致的給她上藥。
慕景天看到南宮莞兒快要埋在被子裏的俏臉,看著那快要滴血的耳垂和側臉,一絲狡黠閃過。
“好了!”慕景天放下藥酒,看著看是漸漸消腫的玉背,慕景天難得的在心裏誇著寒星,沒想到寒星這看似普通的藥酒還挺管用的,比那些名字華麗實際沒多大用處的藥膏強多了。
“呃,好了。”南宮莞兒趕緊拉起衣服,擋住那讓她如芒在背的目光,然後轉移話題的說道,“彥,剛剛你把寶寶提到那裏去了?”
“我讓他出學習了。”寶寶?果然女人都是喜歡孩子的,就算是小莞兒失憶了,可是短短的一個月讓他們母子的關係更加的突飛猛進了,讓慕景天沒少暗自咬牙嫉妒,小莞兒為什麼對他就沒有小別勝新婚的感覺呢?
南宮莞兒轉移身體,然後盤腿坐在床上,單手支著小巴,盯著慕景天不斷變換的表情,心想,果然是美人,無論那一個表情,都是完美的,想起曾近看過的一個對比漫畫,帥哥和屌絲同樣摸一個女生的頭,帥哥給女生的感覺就是寵溺幸福,而屌絲就是騷擾作怪。嗬嗬!
“小莞兒,在想什麼?”慕景天看著不知道有神遊到哪裏的南宮莞兒,一陣氣悶,不知道小莞兒那裏來的那麼天馬行空,她似乎很喜歡發呆,總是對眼前的人和事不放在眼裏。
“咳咳……”南宮莞兒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她是一個典型的天枰女,喜歡安逸的生活,喜歡一個人靜靜的發呆,無論什麼時候都會產生天馬行空的想象,然後又會很快的轉換角色,喜歡隨心所欲,或許這一刻穿著白裙子在看書,下一刻就會換上搖曳的裙子在舞池裏瀟灑搖曳,毒舌,越是喜歡越毒舌,關注細節,心思敏感,但是又是很保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