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有什麼新鮮事兒?”

這裏的丫鬟每天都會按照吩咐給她講外麵的消息,當然是在慕景天的授命之下的,不然,沒有人敢冒著生命的危險告訴她的。

“夫人,主上最近在張羅娶新夫人的婚禮。”丫鬟如實的回到。

南宮莞兒扭頭看著窗外的景致,果然就算恒溫下也沒有不凋零的花,就算有常開不敗的百日紅,人的眼睛也難免會疲勞。終於,還是厭倦了。南宮莞兒伸手擋住刺眼的陽光。

“夫人,你不問問是誰嗎?”丫鬟看著南宮莞兒的平靜的樣子,好奇的說道。

南宮莞兒抬眼冷冷的盯著丫鬟,難道這也是慕景天授意的嗎?一絲傷心閃過,旋即恢複清冷。

“告訴你的主子,是誰都無所謂。”

“奴婢不敢。”丫鬟聽到南宮莞兒的話,直接跪在地上,夫人還是夫人,除了主上沒有一人敢輕謾,這是主上的命令。

“不敢?你的主子不是慕景天嗎?還是說你是真的關心我,亦或者想看我的笑話。”南宮莞兒從來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她不會刻意的為難誰,但是今天的她感覺很煩躁。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丫鬟直接開始磕頭了,聽著那碰碰的聲音,南宮莞兒心情更加的遭了,她從來沒有想這一刻討厭孤獨,沒有朋友,找不到一個可以發泄傾訴的對象。

“下去吧。”南宮莞兒揮手,不耐的說道。

“夫人饒命,奴婢不敢了。”丫鬟仍然堅持不懈的求饒著。

“滾!”所有的人都是這樣,總喜歡自以為是,總是在不知不覺中觸及別人的底線,南宮莞兒看著快速離去的狼狽身影,是不是她也在不知不覺中觸及了慕景天的底線。

“夫人,您要去哪裏?”南宮莞兒看著攔住她去路的侍衛。嘴角浮出冷笑。

“去通知慕景天,就說我要去地牢。”南宮莞兒看著侍衛說道,她不會坐以待斃的,慕景天是故意氣她娶妻也要,是真的厭倦了也好,對於她而言都已經不重要了。

“夫人,這……知道了,屬下這就去。”侍衛原本想拒絕的話,在看到對麵兄弟的眼色之後,乖乖的去通知慕景天了。

“夫人,您先回去等吧。”留下的侍衛看著站在眼前不不動的南宮莞兒,勸誡到。

“不用,我就在這裏等。既然你無事我們就倆聊聊天吧。”南宮莞兒走進臉上帶著和善的笑,走進那個侍衛。

侍衛趕緊後退,始終和南宮莞兒保持三步之外的距離,南宮莞兒好笑的看著侍衛的局促和不安,調笑的說道,“你怕什麼?這裏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再說附近也有守著的人啊。”

“屬下不敢,還是讓人給夫人搬張椅子,夫人坐著等吧。”侍衛的額上浮出冷汗,他是真的不敢啊,主上的命令,凡是一切男性不準接近夫人。不然殺無赦。

“嗬嗬……你真是有趣。”南宮莞兒停住腳步,不再逗弄這個侍衛,她當然知道慕景天的命令,因為在這幾天之內,凡是有關慕景天的事兒,丫鬟會事無巨細的有意或無意的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