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牢,是不是的傳出類似於人類返祖的聲音。一把和這裏極不相符的華麗的椅子放在那裏,一個嗜血修羅在那裏,陰霾嗜血的表情看著對麵受刑的兩人。如果不是怕髒了他的手,她還真想親自折磨這兩個女人。
“主上,昏死過去了。”一個施刑的人恭敬的說道。
“上辣椒水。”慕景天看著已經看不出人形的人,優雅的吐出殘忍的話,心裏眼中的傷痛似乎著濃濃的血腥能夠減輕。
“魔……鬼……”氣若遊絲的聲音帶著深深的恐懼。
慕景天嘴角浮出冷笑,魔鬼,他本來就是,看著兩人眼底的恐懼,慕景天陰柔的麵容浮出一絲嗜血的衝動,用著大發慈悲的聲音說道,“今天是你們母女最後一天受刑了,因為從你明天開始,你們將會親自看著自己的血液流幹而死。不是喜歡用藥嗎,本座這裏可是有一位好藥,更讓你們在血液流失時,依舊保持著清醒。”
慕景天轉身離去,隻留下一個小小的藥瓶在椅上,七天了,每天不斷喝酒不斷的麻痹自己,清醒的時候就在這裏看著屬下折磨那兩個該死的女人……他沒有在出現在小莞兒麵前,那淡漠的眼神是對他最大的懲罰,是讓他不能沉醉的夢魘……
“夫人,你怎麼起來了?”
躺在床上的日子,讓南宮莞兒覺得渾身酸痛,七天了,整整一周的時間,寶寶來過,寒星來過,易雲來過,甚是紫黎英走來過,可是獨獨慕景天沒有出現,南宮莞兒的生活仿佛有回到了還在沒有出嫁的時候,每天看看書、隨意的塗鴉,或許是設計的衣服、或許是陽光風景,也有人物,可是不管如果的用心,手總是不自覺的描出熟悉的輪廓……
“身子好了,自然要下床活動活動。”南宮莞兒走到房間門,暖暖的陽光灑在身體上,感覺渾身有充滿了力量。南宮莞兒伸伸懶腰,呼吸著陽光的味道。
“夫人,您還是坐著曬太陽吧。”丫鬟抬出一張墊著柔軟墊子的椅子,放在南宮莞兒的身後。
“謝謝了,你們去忙吧。”南宮莞兒側身看著舒適的椅子,沒有坐下,獨自一人走下台階,漫步在院子裏。伸手撫著鮮豔的花朵,原來幾天沒見,好像這些花變的漂亮了。
“拿把剪刀來。”南宮莞兒細致的撫摸著花朵。
“夫人。”南宮莞兒接過剪刀,招呼一個丫鬟過來,然後穿梭在花叢中,用心的挑著各色的花朵,最後那折了幾枝翠竹。南宮莞兒看著丫鬟手中的鮮豔花兒,把剪刀放在另一個丫鬟手中。
“去找一個花瓶。”
“是。”
南宮莞兒坐在廳中的桌子麵前,用心的擺弄著花枝,記得大學時學過幾節的插花,第一次她就喜歡上了那種感覺,隨心所欲的裝飾和擺弄,塑造出自己心中的美好,沒有人會說不好,因為插花除了美,還要有特點……
當慕景天終於鼓起勇氣來見南宮莞兒的時候,他以為她會帶著一臉的怨恨與蒼白,讓他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