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慕景天的態度讓南宮莞兒心裏一陣慌亂,難道慕景天提前識破了月夕,還是說魅發生了什麼事兒……
南宮莞兒的慌亂讓慕景天產生絲絲嫉妒,她說的很多,她就是一塊千年不化得寒冰,什麼東西到了她那裏都將失去溫度,他的神情,他的寵溺,在她的眼中不過是一場水月鏡花的空夢。
“小莞兒,你在想什麼?”慕景天嘴角微挑,看似不經意的輕狂,有著人心的力量,“是不是在擔心你的魅哥哥不能來救你了,可惜,這一次,出事的對象不是魅,而是南……宮……家……”慕景天說完緩緩的站直身體。
“你說什麼?”
南宮莞兒聽到南宮家一個不穩,怎麼可能是南宮家,南宮家現在隻是一個帶著皇親國戚帽子的富有之家,政治上沒有任何的交集,可是慕景天的樣子有不是在騙他,南宮莞兒抓住慕景天的胳膊,焦慮的問道,“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慕景天看著南宮莞兒的焦急,眼中閃過心疼,不過臉上帶著輕蔑的笑,伸手輕輕的撫掉南宮莞兒的手,嘲諷的說道。
“還不是你的好表哥,蕭逸風做的事。”
“你胡說,不可能是他,我們是很要好的青梅竹馬,況且當朝太後是我的姑姑,怎麼會?”南宮莞兒冷靜的分析著。
“怎麼會不是他,別忘現在的蕭逸風可是嵐月國的皇帝,在經曆過戰事之後,空虛的國庫需要填充,在登基伊始,各種的建設需要金錢,而南宮家這塊肥肉如何不被盯上。”沒有南宮老爺子和淩悅公主這一層關係,南宮家的莫大家產就被成為覬覦的對象。
“可是他……他怎麼能這樣?”
“小莞兒,別忘了蕭逸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視你如珠如寶的表哥了,沒有記憶的他隻是一個皇帝。說道這裏,還是小莞兒你的傑作呢?至於魅,你們南宮家過繼的子孫,又豈能獨善其身。”慕景天嘴角不經意的笑,他對她當初大度的放過蕭逸風一直耿耿於懷,雖然他已經不可能在想起小莞兒,可是他就是嫉妒。
不,不會的,魅不會束手就擒的,就算沒有了南宮家的勢力,魅也不是普通人,她已經讓月夕告訴他了,他一定會來的,南宮莞兒抬頭對上邪魅狂肆的慕景天,手再次緊緊的抓著慕景天,“女兒呢?貝貝呢?”
“哼!難為你還記得女兒?”慕景天看著緊緊抓著他的手微微的顫抖,小莞兒是不是你知道在無助的時候才會這樣僅今年的抓著他,忍著心中的不舍再次推開南宮莞兒的手,看著脆弱的南宮莞兒,強裝冷硬的說道。
“你如果真的擔心女兒,我告訴你不必了;如果你想通過女兒打探到魅的消息,你也不必了。”
慕景天轉身離開,獨留下傷心無措的南宮莞兒,為什麼會這樣,南宮家是她僅剩的港灣,南宮家是她最後的保護了,可是現在竟然連這一點都沒有了。不,她要離開,就算沒有魅,她也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