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最近就住在南宮莞兒院子的客房,寒星看見慕景天離開的身影,眨眼功夫也消失在自己的房間。
“主上,屬下一切準備就緒,不知……”
慕景天放下手中的筆,手扣著桌麵,“先等著吧,看時機在做,不然會被發現的。”
“是。”
“可還有什麼事?”慕景天皺眉看著沒有退下的寒星。
“主上……”寒星似乎在猶豫什麼,不過聽到主上不耐煩的語氣,說道,“易雲,他醒了。”
慕景天鳳眸暗了暗,“本座念在他多年忠心耿耿上,給他個選擇,離開或者忘情。”
“是。”寒星心裏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感激的看了一眼主位上再次低頭處理事物的男人。易雲那個孩子也不容易。
看著房間的門合上,慕景天的臉陰了下來,看著主上的紙箋上,赫然寫著離開,殺的字樣。慕景天拿起那張紙箋優雅的對折,然後右手運力轉動把手上的飾物,再攤開手小小的紙箋消失不見。
陽光燦爛、鳥語花香,一切都充滿了充填的氣息,就連天上的太陽也各位的柔和溫暖。
“噗嗤——”
一聲不**的笑聲打破了這美好的一切,守在門外的丫鬟看著雙手撐著下巴坐在大廳的夫人,無奈的搖搖頭,這是第幾次了。
“噗嗤——”又是一聲,南宮莞兒臉上揚起嬌羞燦爛的的笑,突然趴在桌子上,腦袋埋在臂彎了。突然……南宮莞兒從臂彎裏抬頭,不對、不對,她這是在發花癡嗎?南宮莞兒突然煩躁的撓著頭,有沒有搞錯,她竟然在YY一個和她同床共枕了四年的男人,咦……太詭異了。
南宮莞兒霍然從凳子上站起來,一手拍在桌子上,突然發出的聲音讓外麵的下人紛紛側目,夫人這是幹什麼,剛剛明明還一臉的幸福,現在幹嘛一下嫌惡的表情。
真是太可恥了,現在害天的凶手沒有抓到,她竟然有時間在這裏發花癡,南宮莞兒靠在桌子邊沿,看著外麵的丫鬟,昨天看到的資料已經顯示下毒之人必定是這裏的人,可是是誰呢?這裏的丫鬟有九個,前提是排除被她打發到廚房的一個丫鬟,侍衛和雜役是沒有資格進入她的房間,並且毒藥是下在她梳頭的頭油裏。
慕景天一進來就看到了廳內中央靠左而立的莞兒,一手抱肩一手摸著下巴,微攏著眉頭一臉凝重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莞兒,你在幹什麼?”
“啊?你幹什麼?”南宮莞兒被突然湊近的慕景天嚇了一跳,南宮莞兒驚訝的看著一臉好奇的男人。
慕景天看著一副受驚嚇的莞兒,微微皺眉,“莞兒,你又在幹什麼?”
南宮莞兒認真看著慕景天的臉,雙眸炯炯有神的盯著慕景天,隻是那樣直直的盯著,什麼也不說。
慕景天對上南宮莞兒執著的眼神,心裏湧起一絲甜蜜,絕色的臉上染著醉人的風華,莞兒突然這個樣子人好不習慣啊,慕景天頷首斜著鳳眸瞟著一臉認真的莞兒。
“小……”
“天,你去幹什麼了?你是一個人去的嗎?”慕景天的話沒有出口就被南宮莞兒果斷的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