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裏了?”南宮莞兒伸手阻止了男人想要她入懷的動作,任由委屈的眼淚肆虐,她不知道她所流的眼淚是何故的,委屈、自責,亦或者為了自己的自作多情與莽撞。

“莞兒,你聽我說,一切都結束了,再也沒有人可以威脅分開我們了。”嗬嗬,一切都結束了,可是她手上的鮮血呢?他帶著滿滿自信的話真是讓她覺得諷刺。

“住嘴!”南宮莞兒驟然出聲,看著男人驚訝的樣子,南宮莞兒說道,“我隻想知道你這幾天去了哪裏,做了什麼?”

她現在隻想知道這些,其餘的什麼也不想知道。南宮莞兒抓著自己心頭的衣服,眼神複雜的看著不言語的男人。

“哼!怎麼不說了?”南宮莞兒逼近男人,突然抓著男人的衣領,轉身拖著男人,走向她曾經的那個房間,而滿是憤恨的南宮莞兒也忽略了慕景天因為她粗魯的動作而糾結的眉頭。

“慕景天,你是不是覺得隻有你的愛情偉大,別人的感覺就一點不重要。”南宮莞兒一邊走一邊激動的說著自己的委屈,她想要的不多,她隻是想要一聲知會,讓她知道他在幹什麼。

房間的門沒有關上,所以那個房間的門口聚滿了人,南宮莞兒拖著慕景天撞開人群,走到床前找到不知被誰救起的男人。

“告訴我這個人是誰?”南宮莞兒甩來慕景天的衣領,指著床上那個和他容貌極為相似的男人。

慕景天仿佛沒有聽到南宮莞兒的話,盯著那個已經氣息奄奄的男人躺在屬於他和莞兒的床上,雙目赤紅,說著就要揚手劈向那個男人,“易雲,你這個畜生,竟然背叛本座!”

易雲?這個讓她曾經尷尬和可以忽略的名字,南宮莞兒睜大眼睛看著床上毫無生氣的男人。慕景天一掌劈向床上的男人,易雲本就中毒的殘軀更加傷上加傷。南宮莞兒看著眼前諷刺的一幕,她不屑的轉頭,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原本,她為了逃出去,想要殺人的決心沒有了,而現在對於易雲僅有的抱歉也沒有了。

南宮莞兒無限諷刺的悄然轉身,夠了,她不要呆在這裏了。索夜梟自始至終都是以看戲的姿態旁觀,當他發現那個想要逃的女人時,已經不假思索的伸手抓住了南宮莞兒的胳膊。

南宮莞兒對上索夜梟詢問的目光,淡然的搖搖頭,然後反手抓住他的手走向外麵。

“幫我一個忙?”

索夜梟有些意外南宮莞兒的話,他以為她會在阻止他出聲之後,會慌不擇路的逃開,沒想到她隻是想讓他幫忙。

“什麼?”

南宮莞兒譏諷一笑,“帶我去找我的女兒。”她相信有這個男人的幫忙,她會很快的找到貝貝,然後……南宮莞兒緩緩的閉眼,聽著裏麵男人的怒吼,嘴角一笑,沒有然後了。

“好。”索夜梟不顧隨從的詫異,直接攬著南宮莞兒消失在眾人眼前。“你記得路嗎?”

南宮莞兒沒有理會索夜梟語氣中的揶揄,淡淡的說道,“自然是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