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天的父親有點兒生氣,但又強忍著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木婉兒的母親和慕景天的母親也沒有多說什麼了,兩家的交情,畢竟還是很好的,隻不過現在這倆孩子一鬧,恐怕名聲傳出去不好聽了。

“來,大人,請上座!”慕景天的父親用手招了招木婉兒的父親,將木婉兒的父親引入上座,隻不過,慕景天的父親在那人群中隱隱聽到了幾句碎語。

“誒,你們看,他們兩家關係這麼好。難不成從小定了娃娃親了嗎?”

“看他啊!看剛才跑去的那兩個人,還是真是沒教養啊!”

“對呀對呀!光天化日之下,還敢公然在跑出去,真的是越小越不知羞恥嗎?”

那些人又看了看慕景天父親所投來的怒意,也便沒有再多些什麼了,而是低下了頭,自顧自地在那裏用餐了。

慕景天的父親,不經皺了皺眉頭,這兩孩子到底是怎麼了?

“來人啊!”慕景天的父親招了招手,頓時有一名侍衛跑到了慕景天父親的旁邊,慕景天父親剛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慕景天的母親,便走了過來

在慕景天父親的耳邊碎碎念叨:這件事情還是不要深究了,免得弄得兩家人情緒都不好,那兩孩子,愛幹什麼就由他們去吧!再說也就八九歲的樣子,還能幹出什麼名堂來呢?

慕景天的母親倒是很寬容,也很識大體。慕景天的父親,又看了看坐在席上木婉兒的父親。

的確,兩家關係還算好的,就任憑他們去遊玩吧。

另一邊,與宴會相隔甚遠的花園裏,慕景天和木婉兒躲在一塊岩石後麵,兩人背靠著岩石,就像是躲避什麼似的。

慕景天抬頭看了看旁邊那氣喘噓噓的小姑娘,臉上有種幸福的感覺。“喂!木婉兒,你剛才是幹什麼呀?”

慕景天都起了嘴。他想到如果自己在那麼多人麵前和一個小姑娘走了的話,一定會讓人家說嘴的。

這下子完蛋了,回家後,父親母親是不會放過自己的。慕景天越想越生氣,隻好將心中的怒火散發到木婉兒身上了。

木婉兒現在同樣也是很生氣,要不是他是這家的小主人,恐怕木婉兒真的會在這裏給他爆打一頓。

“對啊,慕景天,你是不是傻呀,現在的局麵是你自己造成的!要不是你像個神經病一樣指著我,我能這樣子嗎?”木婉兒爆發了,臉上的表情,以及身上的動作與身上那條深藍色的衣裳完全不成調子。

不說話的她像一個溫婉漂亮的小美人,一說話的她,就像潑婦罵街一樣。木婉兒的心裏也還在擔心著,自己回去恐怕不好交代。

說著又頓了頓,旁邊那慕景天。看著他,就來氣,怎麼每次碰上他,都沒有好事情呀。木婉兒快要氣死了。

於是,他們兩個各自生著各自的悶氣,離開的很遠,可就在這時,木婉兒又突然叫了起來,慕景天迅速的回過頭去,看到一條蛇正慢慢向著慕景天來。

慕景天想都沒想,直接拿起身後麵的一根樹枝,亂打一通,“啊!你這個壞東西哦,你快走開,不要靠近我們。”

慕景天邊叫邊打,硬生生的把蛇都打痛了,打的離開了,“太難打了,終於離開了。”慕景天和木婉兒倒吸了一口冷氣。

木婉兒張了張嘴。“謝謝你啊!”木婉兒不知道怎麼了,說個話都斷斷續續的。慕景天用手袖,擦了擦臉上的汗,抬起頭來看了看,木婉兒。

這才發現木婉兒,臉色蒼白。慕景天這才注意到木婉兒那嘴,發的烏紫烏紫的。慕景天又順勢看向了木婉兒的腿,發現剛才那條蛇咬到了木婉兒的腿。

這就是也許是毒蛇辦的吧。慕景天也完全不經過頭腦,直接把木婉兒的腿抬了起來,自己用嘴把毒液吸出來。

“你幹嗎呀!”木婉兒緊皺著的眉頭,連忙把腳,從慕景天的手邊抬了下來,但,慕景天依舊是緊緊的抓著木婉兒的腿,一放也不放。時間一滴滴的流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