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殤兒,你是不是想問,為什麼我會在這裏,半夜三更的?”
粗糙的舌苔繼續在小巧玲瓏的耳朵上肆虐,不得不說,這具還沒有完全發育的身體異常嬌嫩,讓他沉迷不已。
“你?知……知道我?!”想起剛剛發生的種種,雲少殤一臉的不可置信,猛地轉過小腦袋瞪著身後的人,沒想幅度太大,令受創的身體雪上加霜,立刻渾身一抖,軟在了男人懷裏。
“看不出來我的殤兒這麼熱情,怎麼,殤兒那般想念容哥哥?”男人口氣格外惡劣。
“呃!”雲少殤強忍住羞恥問,“可是……”為什麼?他一直都被隱藏得很好,整個皇宮,不,整個盛天,除了母後和黃嬤嬤,沒有任何人知道。
愉快的笑聲揚起,那張比他離開時更加要人命的小臉就在麵前,他走的時候,這小家夥還是一臉的粉雕玉琢,而如今,那粉雕玉琢裏藏了滿滿的羞澀,加上那傾國傾城的一張容顏,不止是男人,這小家夥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足以勾起所有雄獸瘋狂的淫虐欲望。
大大的眼睛因為驚訝而睜得圓溜溜的,小巧的被玩弄的有些紅腫的小嘴微微張著。
容舒刻克製不住地低吼一聲,猛地把那纖細的身子整個抱緊在懷裏,讓虛軟的小家夥依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容舒刻感覺空曠了那麼久的懷抱,終於被填滿了。
“殤兒……”沉重的一聲喚,不知為何,讓雲少殤鼻子發酸,滿腔的莫名委屈襲來,雲少殤不自覺地往那寬厚的懷抱裏蹭。
容舒刻失笑地看著懷中不停拱來拱去的小家夥,心底那個念頭再一次堅定。
“殤兒,哥哥走的時候你幾歲了?”
“九歲。”
“六年了,”容舒刻把頭埋進小家夥細嫩的脖頸間,“容哥哥可是從離開開始,就日日夜夜都想著殤兒這具身體,”邪惡的笑聲裏男人的聲音很是恣意,“果然,滋味相當銷魂。”
戲謔的口氣,玩弄的大手。
這個人已經不是他記憶中的那個清朗剔透的哥哥了,但是身體比思維反應更快,他幾乎是無條件地相信著這個人,即使再相逢,這人就把他傷成這般。
雲少殤麵紅耳赤,心中的那些恐懼和絕望都被容哥哥的氣息淡去了。
父皇的驟然駕崩,母後的強橫逼迫,文武百官的不明態度,背負了十五年的驚天秘密——都被身後這個人淡化了。他突然覺得,隻要這個人站在他身後,他真的可以,扛起盛天整壁江山。
心跳的安穩,讓雲少殤說話也流利起來。“容舒刻……”
修長的手指壓過來,容舒刻挑了挑眉,“像小時候那樣叫我。”
這樣說的人,看著那粉嫩嫩又有些腫的小嘴,眼神一閃,就將壓在小嘴上的手指探了進去,一番攪弄,直到那大大的眼睛裏水濛濛的了,才撤了出來。
本來因為容舒刻的話隻是臉紅的小家夥,因為容舒刻的舉動全身都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