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嗬嗬,你想的到時容易,你就那麼著急的逃離開我麼,還是說我不能滿足你,你想找別男人了”,顧亦笙諷刺的說道。
“顧亦笙,是你自己不能放下以前的事情,我已經解釋了,可是你還是不能原諒我,我有什麼辦法,我願意淨身出戶,什麼也不要,隻要你能還我自由就可以了”,許萱兒說道。
“嗬嗬,想要自由,那也得看我同不同意,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顧亦笙說完就將合同撕的粉碎。
“你幹什麼啊”,許萱兒看到顧亦笙將合同撕了,大聲的說道。
“幹什麼,你說我幹什麼,想那麼快就離開我,沒門,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我們就一起踏入苦難的深淵,互相彼此折磨著不是也挺好的”,顧亦笙像是發瘋了似得說道。
“顧亦笙,你就是個變態,你太可怕了”,許萱兒不知道還能用什麼形容詞形容在顧亦笙的身上。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要是不證明我變態怎麼能夠對得起你呢”,顧亦笙說道。
許萱兒看到顧亦笙是不會簽這份協議了,就離開了。
顧亦笙看著被自己撕的粉碎的合同,心裏非常的不爽。
“難道你就這麼想離開我麼,難道你就真的能放下我們之間的感情麼”,顧亦笙有些受傷的說道。
“許萱兒,既然你這麼無情,就別怪我狠心不念舊情了”,顧亦笙上一秒還很傷心,這一秒眼裏都是狠狠的目光。
許萱兒已經被顧亦笙精神和肉體上雙重的折磨擊垮了,她已經不堪重負,她已經不是以前的許萱兒了,自己愛的人那麼無情的傷害著自己,許萱兒的心慢慢的死了,既然他不願意離婚,那就這樣過著好了,什麼時候他想結束了,簽了字,自己就立刻的離開。
顧亦笙結束了手裏的工作,今天回到別墅的時候特別的早,但是他的旁邊還摟著另外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向蛇一樣纏在顧亦笙的身上,喋喋的叫著。
“先生,你回來了啊”,雲姨看著顧亦笙回來了還帶了一個人,有些看不過去了,之前他們兩個怎麼吵怎麼鬧都行,可是這回先生竟然帶女人回來,真是有些過分了。
“雲姨,從今天開始給你放假,什麼時候給你打電話你再回來,工資照樣開”,顧亦笙冷冷的說道,那樣子不容拒絕。
雲姨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去房間收拾行李。
許萱兒正在房間裏看書,就聽見樓下女人誇張的叫聲,許萱兒走出房間向樓下看去,就看到惡心的一幕,女人緊緊的纏在顧亦笙的身上,叫的那叫一個誇張。
顧亦笙仿佛是感覺到了許萱兒頭來的目光,更賣力的在女人的身上挑事了。
許萱兒剛看到的時候有些難以置信,顧亦笙竟然把人領到家裏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事情,可是轉念一想,和自己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就轉頭走回自己的房間了。
顧亦笙看到許萱兒竟然什麼也沒說就回房間了,心裏湧起狠狠的挫敗感,還有一絲的失落。
“滾”,顧亦笙突然說了一聲。
“顧少,接著來啊”,身邊的女人喋喋的說道。
“我說滾,沒聽到麼”,顧亦笙看了女人一眼憤怒的說道。
“什麼人麼,走就走”,女人看到顧亦笙警告的眼神,留下一句話就憤憤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