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出去？”
何若楓收起之前的傷心模樣，眼神示意顧亦笙。這樣淡然倒害的顧大總裁心裏一驚，這人怎麼好像變了，難道？不會的，不會的，顧亦笙連連對自己強調。由於工作原因，他常常需要各種應酬以及拚酒，怎麼也不至於輸給何若楓，隻管教訓就好了。
“可以啊，你先？”仿佛是陷入了門派爭鬥的兩個年輕弟子，各不相讓。雖然沒有五毛錢特效的完美加持，但還是可以明顯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暗流湧動。
五毛錢特效：我驕傲，我自豪！
還好，兩人都是極力克製著立即把對方喝趴下的衝動，同時也沒有過多的推辭，諸如“你先請”、“還是你先”這類無聊的東西都被省略了。
所以，從包間出來的他們與那一幕正好撞上了。於是，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蘇萃都無比慶幸，無比感謝。
“老板、顧先生，你們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嗎？我們會立即派人送過來。”一位侍應見兩位走出包間，立即迎上去，“噓寒問暖”，尤為關心。
顧亦笙不禁抬眼瞥了撇何若楓，好像是在說，“看不出來啊，你的人還不錯啊？何老板。”
然而事實上，何若楓不過是個甩手掌櫃，選址、雇人全由杜秘書也就是他的老婆杜晴晴一手代勞。可以說，除了那個不太令人滿意的名字“小半生”是他染指的後果，與其他的則確實沒什麼聯係了。
而這個異常熱情的侍應也隻是想要掩飾自己的失職，因為走廊那邊起了爭執。按理說也正常，可何若楓卻對開一個“**”的酒吧有著莫名的執著，對這類事件深惡痛絕。所以，侍應也就隻敢引開老板。
“不用了，你去忙吧！”自己的員工得了顧亦笙的青眼，何若楓作為老板還是很高興的，對這位“普通”侍應的態度也就如春天般的溫暖。
“等等，前麵發生了什麼嗎？為什麼那麼吵啊？”侍應聽了自家老板的打發正欲離開，可惜他才剛剛轉身就被顧亦笙一句話叫了回來。看來，今天這個事情是兜不住了，內心困窘，隻覺得無語問蒼天。
於顧亦笙而言，隻是一個疑問。然而，他這個老板的“好朋友”卻在酒吧開業的第一天就在何若楓的員工心裏種下了一顆名為“嫌棄”的種子。而且，這一禍根也就此埋下了。
“這，這……”
“還在吞吞吐吐什麼，顧先生問你話就給我好好回答！”何若楓怒了，他的人還真是喜歡打他的臉，就知道亂立flag。
而且，看那吞吞吐吐的狀況，要麼走廊、要麼前麵肯定有情況。至於具體是什麼樣子的，他雖然不太清楚但好歹也能感覺到，畢竟這是一家酒吧。統共就那麼幾件破事兒，太容易讓人明白了。而這，也恰恰是他當初的一大顧慮。
“對，對不起。老板，顧先生，走廊有人發生爭執。”這侍應不了解何若楓什麼脾氣，就覺得白天和杜秘書打鬧的和善老板消失了，眼前這個確實是十分恐怖的。而這位老板的朋友也是一臉陰沉，不怒自威。所以，膽小的侍應可恥地抖了。
吃瓜群眾：哎呀媽媽呀，我好怕怕！
“還不趕緊帶我去看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然而何若楓的火氣一點兒也沒有降下來，酒吧出問題是一點，自己在發小目前丟人又是一點。
侍應嚇得不敢亂動，一雙原本就機靈的眼睛四處亂瞟，極力尋找一個救世主。不過，大概是沒用的吧，杜秘書不在，懲罰卻不會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