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昨晚很浪,也很累。至於這一點,從蘇萃她們一個寢安安靜靜地直到下午才發出了一點類似於活物的聲響,就可以體現的清清楚楚。
“啊啊啊!怎麼已經下午兩點了,天哪!”確切來說,於她們幾個而言的清晨,大概是從老三這中氣十足的一聲吼叫開始的吧。
額,但是蘇萃並不想睜開眼睛。看什麼?清晨的第一抹陽光嗎,簡直不要太諷刺好吧。還清晨呢,分明就是下午兩點的惡劣太陽。總之,誰也別想把她從床上叫起來,誰也不可能,哼!
蘇萃內心:怕怕地裹緊我的小被幾,不放手!
“不是吧,怎麼可能,老三你是不是看錯了?”老二也被嚇醒了,確切的說應該是老大、老二、老三甚至是蘇萃都已經醒了。隻不過,敢於直視一個頹廢的自己的人並不是很多,比如蘇萃,比如不敢相信的老二。
老三已經飛快地下了床,起碼,還是要和床上這群“渣滓”給區分開來。好吧,五十步笑百步其實也沒什麼意思。
“不是下午兩點,不是下午兩點難道還會是淩晨兩點嗎?連歐陽娜娜都知道清醒一點,你們怎麼就這麼白癡呢,學一學吧!”說實話,老三這家夥,毒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要不是仗著年紀小,仗著她們幾個不屑與她計較。嗬嗬,哪裏還輪得到她一個小的稱霸王。
不過,既然這樣為什麼相處卻沒有出問題呢?按理說,這樣的人應該很難適應集體生活啊,畢竟一起住了四年,聽起來也是相對地恐怖了吧。
因為,她也是我們的“小可愛”啊。想想過去那些日子裏,也不是因為時時都有這樣一個毒舌的小姑娘提醒我們寫作業、上通選課、交論文……以及各種重要的事情。想來,她們一定不會如此正能量的過好這四年的大學生活呢。
哈哈,問我為什麼做這些事情的不是老大或者老二,甚至我蘇萃!設想一下,我們三個的“聞言軟語”有半毛錢的用處嗎?很顯然,對付我們幾個這樣的“國際慣犯”,還是要老三的“鐵齒銅牙”才行啊!
吃瓜群眾:佩服,佩服!
這不,蘇萃正想著,某人的視線就已經飄到了她那裏。
“蘇萃!你怎麼還在睡啊,像頭豬一樣,還不快點給我起來!”
“老三式咆哮,一時間天地崩殂,萬物飄搖,山河傾覆,大禍乃成……”總之,很可怕就是了,蘇萃敢怒不敢言。唯獨自己隨便編個幾句,在心裏懟上一懟,就覺得趣味非常,十分滿足了。
“嗯,欸,好,馬上……”眼見著蘇萃隨隨便便敷衍個幾句之後便又要翻個身子,繼續沉沉睡去。老三更加生氣了,而且不單單是憤怒,似乎還蘊藏著一種父親麵對一個不爭氣的兒子時的無奈與著急。
怎麼形容呢?大概就是類似於魯迅對待自己筆下的“孔乙己”的一點看法吧,哀其不幸卻又怒其不爭”。相互夾雜,然後,這種複雜的情感就成型了。
無奈,她之後使出殺手鐧了。
她不再催促蘇萃這個懶惰的家夥了,既然言語不管用,那麼她直接上手不就好了。
裹緊小被幾的蘇萃(恐懼戰栗,瑟瑟發抖):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賴床,如果我不賴床,我就不會淪落到這麼一個傷心的境遇……
“快點,還敢賴著嗎?”蘇萃怕癢,尤其怕老三的瘙癢,因為總是那麼可怕。可怕的位置,可怕的力度,以及同樣可怕的手法和頻率……
“我錯了,繞了我吧,老三!”蘇萃兩眼淚汪汪地望著老三,就像求個放過。可是,被緊緊盯著的那個人卻始終不願意搭理她,依舊繼續手上的動作。
直到,幾分鍾過去了。
“我拜托你蘇萃,胸部不長也你好歹長點腦子吧,周秘書的事情全忘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