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知道。”剛一進王府管家就把今天發生的事事無巨細的跟他說了,尤其是關於林沐沐的都會毫無隱瞞的上報。
“王爺說這事會是何人所為?”林沐沐聽了梁的話後也不是不著急,到底那是她疼愛過得妹妹,她還想著一會兒到謝府一趟跟謝老夫人遞個話,就像她說得,總不能無憑無據的就帶人去搜謝府,雖然她想盡快救人,但也不願因此給趙玄淩帶來麻煩。
“謝群。”
“嗯?”
趙玄淩抱著她,給她調整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讓她靠著自己。“謝家出來的一個敗類。”
要說這一代的謝家還算是爭氣的,已經有好幾個後生在去年的科考上出了頭,生在這樣的世家又走了科考這條正路,今後想要往上爬並不是難事,可考取了功名,入朝為官了也不代表這個人就不是個敗類,謝群就是這樣一個個中典型。
他是謝大公子的幼子,幼時聰慧,跟同輩的兄弟讀書的時候總能更快的融會貫通,謝大公子對這個兒子也十分的喜歡,一直以他微驕傲。
可謝群卻有個不為人知的怪癖,就是好色!
隻要是生得好看,不管你是柔弱,英氣還是嬌媚的女子,他都會沾染一番。
以謝群這樣的身份,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可偏偏他對那些對他阿諛奉承諂媚討好的女子失了興趣,就喜歡搶占,但這事一直都被他瞞得很好,被他羞辱過得女子家中迫於謝家的權勢都不敢吭聲,這也越發的助長了謝群的氣焰,居然敢把手伸到官宦家屬的身上。
“王爺是說,這些年這個淫、賊已經迫害了不少良家女子?!”林沐沐沉眉。“這樣的人渣便是他書讀得再好,人再聰明又如何,讓他在朝為官是要他造福百姓而不是禍害百姓的!”
“別生氣,我已經讓人盯著他了,你的庶妹應該沒事。”
林沐沐聽了愕然,暗道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成。
趙玄淩看出她心中所想低笑一聲。“本王早就讓人盯著他了,在皇上登基後謝家就開始活動起來了,如今皇上根基不牢再過兩年外戚做大事必然的。”他沒有說的是,之前太後對林沐沐做下的事,這筆賬他總是要清算的。
“王爺打算怎麼做?”
“近段時間謝家太過張狂,還把京兆尹給得罪了,京兆尹當時吃了個悶虧,心裏正記恨著。”
“王爺是說……”
趙玄淩擁著她的手緊了一分。“是該挫挫謝家的銳氣了。”
翌日午時,林沐沐聽得疊疊的話,才知道趙玄淩說的是什麼意思。
一大早京兆尹就帶著人到了謝府,說有人報官說謝府強搶民女要搜府。
謝家的幾個當頭人自然氣惱不已,一開始百般阻攔。
京兆尹也不是吃素的,之前謝家之前得罪他害的他差點丟了官位心裏記恨得很,說謝家不給搜就是意圖包庇,後來這事還驚動了謝老夫人,是謝老夫人親自開了口,官差才得以進府。
後來還真給他們在謝群的院子裏搜到了,還不僅僅是林一人,一間不大的屋子裏整整有五個被他強虜來的女子。
在那些女子的指認下,謝群當場被抓,謝老夫人直接氣暈了過去,謝府一下子就亂成一團。
京兆尹也不傻,以最快的速度審訊之後立即進宮將供詞遞給了趙如飛。
趙如飛得知後氣得不行,當即革去了謝群的職位永世不錄用,還打了五十大板要將他流放到苦寒之地,後來還是太後求到跟前才免去了流放,但人卻不能再待在西京。
謝家不敢觸怒龍顏,把人從牢房裏撈出來後連夜就送走了。
謝群被送走後,謝大夫人到宮裏跟太後哭訴了一通,還說謝老夫人因此病倒如今連爛粥都不願意喝了。
謝大夫人走後,太後陰沉著臉坐在內殿。“哀家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輪到她來教訓哀家了!”
宮嬤嬤給太後端了碗蓮子羹進來,順手將殿門關上。“太後息怒,大夫人也是心疼公子,公子自幼聰慧如今卻成了這般,當真是讓人惋惜。”
“不過是幾個上不得台麵的刁民,指不定是用什麼手段纏上群兒的,如今被人利用反咬群兒一口,當真是氣死哀家了!”
宮嬤嬤將蓮子羹盛到太後跟前。“老奴聽說這次被救出來的女子中有一人是禦王妃的庶妹。”
“什麼?”太後手一頓,眸低沉了沉。“林家的庶女?”
“是,聽說那庶女在林府時跟禦王妃關係不錯。”
“一定是她!”
太後把碗狠狠地扣到桌上。“一定是林沐沐這個賤人從中作梗要害我謝家人,你傳哀家的話下去,明日讓禦王妃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