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半個月就過去了,她的武功也稍有進步。這些日子,她在尋找著能發家致富的行當。這些天她又如往常一般坐著馬車去京都,猛地馬車停了下來,馬兒一陣的嘶叫,原本坐在馬車中的她,直接的跌趴在馬車裏了。
“痛死我了。”她慢慢的爬了起來,怒火中燒,猛地拉開了馬車簾,正欲破口大罵,卻被眼前的白衣吸引住了,好一個俊俏的書生。
隻見馬車前一名身著白色長袍的文弱書生跌倒在那兒,她的馬夫憤憤的走了過去,大聲的罵道:“你這個長不長眼睛的東西,你可知道衝~撞了誰?”
看著委屈的書生,她有些不忍心了,她最受不了美麗如畫的人受傷。她連忙下了馬車,讓馬夫閃一邊去,她去扶那書生,柔聲的道:“公子,你沒事吧?”
她這便細細的打量起眼前的書生,怎麼覺得好生的眼熟?這不是前些時候她去玉瓊樓閑來無事時所瞧見的俊俏書生嗎?那文弱書卷氣,讓人不禁想起寧采臣。她不禁多打量了兩眼,好一個寧采臣在世。
“沒事,我坐一會就好。”書生痛得皺起了眉頭,見她伸過手來,他臉頰羞紅,卻是不去碰她的手。
“扶公子到那邊坐坐。”她明媚的一笑,這書生還真是嬌羞,她便命馬夫去扶那書生。這擋在馬路中,道路堵塞,可不好。坐在路旁,書生的臉色不怎麼好,神情看上去很落寞。
“你怎麼了,為什麼撞上了我的馬車?”她好奇的看著書生,這書生一身的衣服倒是也不差,能出入玉瓊樓,身後也定有背景。像他這樣的書生,文文弱弱的,又怎麼會做出魯莽的行為撞上了她的馬車呢?這其中緣由,她倒是有些好奇。
“對不起,驚到了你的馬,我很抱歉。”書生很是委屈的說道,感覺有瞬間淚奔的效果了。
“不要在這裏丟我的臉!”這時,一悍婦跑了出來,對著書生便是破口大罵。
她抬頭打量了去,這悍婦倒是生得嬌橫,圓滾滾的,也有著幾分姿色。這眉頭之間盡是凶悍之色,女子正叉著腰怒指著書生。
“請問,你是他的誰?”她問道,這悍婦難道是書生的姐姐?看這樣子,比書生要大三五歲的樣子。
“我從現在已經跟他沒有關係了,可是要是在這裏尋死,我可不允許這樣丟我的臉。要死,你給我死遠點!”悍婦罵得眉飛鳳舞。
她有些氣不過了,這欺負人有這麼欺負的嗎?她擋在了書生的前麵,道:“既然他已經跟你沒關係了,我覺得你在這裏罵街,不好吧。”
“關你什麼呀?”悍婦眼珠子一瞪,甚是凶狠。
她妖媚的一笑,一字一頓的道:“當然關我的事啦,如果你跟他沒有關係,就不要在這裏打擾我跟他算賬。如果你跟他有關係,那麼現在我跟你算賬!撞了本姑奶奶的馬車,把本姑奶奶上撞出了個大包,沒有賠償,可不行!”
悍婦聽說要賠償,又見她一身錦衣華服,連忙撇開關係,道:“我與他沒有關係,你跟他慢慢算吧。”
說罷,那悍婦對書生丟下一句狠話就離開了:“以後我跟你沒有關係!不準來煩我!”
“看什麼看啊,快走!”她將那些看熱鬧的人都哄散了去,她這才走了那書生麵前,遞給他一方手帕道:“你沒事吧?”
書生抬起臉來,猶豫著要不要接她手中的手帕,他的眼眸中泛著淚光。她於心不忍,將手帕塞入了他手中道:“你一個大男人,幹嘛想不開啊?”
“我沒有錢賠你。”書生可憐的說道,他那清雅的眼眸中泛著淚光,感覺一不小心就會掉出來。
她淺淺的一笑道:“沒關係,我剛才隻是嚇嚇她。”
“可以跟我說說發生了什麼嗎?說不定,我能幫到你。”看到如此小白的書生,她同情心開始泛濫,當然她不得不承認,她是顏控。
書生哽咽的說了起來,原來書生和剛才那個悍婦是青梅竹馬,從小就被訂下了婚約。最近書生家沒落了,悍婦要與他毀了婚約,他不同意,就引發了剛剛那一幕——他憤怒的跑出了酒家,結果撞在了她的馬車上。
“像她那種女人,要身材沒身材,要才華沒才華,你幹嘛要死活娶她?她要毀約,就讓她毀唄。”她安慰道。
書生一聲不吭,她好生的著急,這是榆林腦袋嗎?幹嘛要在一棵長得如此粗壯的樹上吊死?
轉念一想,她嬌笑的看著書生,道:“我有個建議,要不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