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蘆變成山楂串了!”楚衍看著手中的糖葫蘆,一口一口地吃掉,越吃越酸,“我已經原諒你了,早些回來吧!阿言!”
楚衍看著窗外,此刻有開始下起了雨,“不知道阿言有沒有找到地方避雨。”
楚衍一直看著窗外,直到亮,這是到上安都第一次一夜無眠。
姁言在感覺到凡人石的一瞬間便追了去,到了那裏,卻什麼也沒有,“怎麼又是這樣?”
這樣的情況以及發生好多次了,這四年來,好幾次都找到了凡人石的蹤跡,當去霖方,卻已經消失了。
慢慢下去了雨,姁言想起楚衍,“剛才都還沒來得及一聲,曦姨會的吧!”
罷,姁言便在附近找了起來,“怎麼會突然出現,突然消失?”
姁言一直是隱著身形的,飛簷走壁也沒人能看到。
“就是在這裏啊!”姁言拿出了一個羅盤,這是落塵為了找藥專門煉製的。
姁言看著毫無反應地羅盤,走進了一個宅子裏。
看著裏麵掛滿的白色布條,走到大堂,在門口便看到了一副棺材擺在正中間,上麵綁著的碩大的白花上麵沾了些紅色的東西。棺材前麵擁著好些人。
“這是?”姁言看著裏麵慌亂的場景。
一個滿頭是血的書生模樣的年輕人無力地躺在地上,一個老婦人癱坐在他身旁。
“我的傻兒子啊!你怎麼這麼傻!都是娘的錯!都是我的錯啊!”老婦人哭喊著搖晃書生。
姁言看得一頭霧水,看著前麵的牌位,棺材裏的應該是這戶人家的女兒。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秦員外女兒的葬禮嗎?”一個圍著看的人問道,“她女兒不是出嫁很久了嗎?怎麼就突然辦喪事了?”
“秦員外的女兒前些日子回來的,就是這個婦人,不喜秦員外的女兒,將人家趕回來了!聽秦姐回來後就一直鬱鬱寡歡,前幾便去了。今日這婦饒兒子知道這消息,便尋了來,剛才央求著錢員外,打開棺材,要開秦姐最後一麵,秦員外不答應,他就一頭撞上去了!”
“這書生性子這麼剛烈?”
姁言聽著他們的談論,看著前方兩個站在一起的虛影,那便是秦姐和書生的魂魄。
姁言走到了他們麵前,看了看他們緊握著的手,看著書生問道,“你為什麼要選擇死?你死了你的娘親怎麼辦?”
“你看得見我們?”一旁的秦姐問道。
姁言點點頭,指著秦員外道,“他們看不見我。”
秦姐和書生此時明白,這不是凡人,許是來度魂的鬼差。
“家中還有弟弟,沒了她我已經活不下去了。”書生看著秦姐道,“而娘沒了我還能活得下去。”
“愛情會比親情終於嗎?”姁言看著兩人問道。
書生搖搖頭,“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你。”
姁言看著兩人緊握的手,“我與你們有緣,可以答應你們一個要求。”
“生別無所求,隻希望能與她生生世世幸福地在一起。”書生握著秦姐的手,一字一句道。
“我也是!”秦姐堅定地看著姁言。
“既然如此跟我來吧!”姁言看著兩人,三人一下便消失在了宅子中,到了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