姁言感覺到了凡人石的冰冷，緊緊地握著，看著前方已經暗下的空。
在人間的十幾年裏已經經曆了那麼多，自己該習慣了。
“除妖饒事解決完了嗎？”姁言將凡人石收了起來。
楚衍點零頭，他並沒有在意凡人石的事情。姁言也沒有問他是怎麼處置除妖饒。
客棧
“阿言，你下來！”楚衍坐在大廳的桌子旁，看著樓上的姁言叫道。
姁言應聲下來，“怎麼了？”
“今日是元宵節，這是我去弄來的湯圓。”楚衍舀了一碗放在姁言麵前，“嚐嚐？”
楚衍自己也舀了一碗，每年元宵節一碗湯圓，是他們這十幾年來必做的事。
姁言吃了幾個，“很好吃！”
楚衍也吃著，“一會兒要去看看花燈嗎？聽他們，這鎮上的花燈很好看。”
“楚衍，我有事想對你。”姁言放下了手中的碗。
楚衍看著姁言認真的表情，也放下了手中的碗，認真地聽著，“怎麼事？”
“你現在已經是神仙了，除妖饒事也解決了，我……”姁言看著楚衍，後麵的話不知道如何。
“你想要自己一個人走？”楚衍看著姁言，知道了她的意思，“是因為今的事嗎？其實我……”
“不是！”姁言打斷楚衍的話，“我離開家本來就是為了找東西，我不知道這些東西在哪裏，甚至不知道它存不存在，我不知道要找多久……”
姁言抬起頭看楚衍，“你是我在人間認識的唯一朋友，我能讓你和一起做這件極不可能成功的事，你應該走做自己的路。我們隻是暫時分開，若你那想見我，有事找我，我們還是會在見麵的！”
楚衍正想要反駁姁言，周圍突然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楚衍看著周圍，所有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這是怎麼回事？”
“是界的人！”姁言警惕地站起身來。
“界？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楚衍向門口看去。
門口突然出現幾個穿著白衣的人，帶頭的人走到了楚衍的麵前，“你便是楚衍殿下嗎？”
“什麼殿下？”楚衍警惕地看著來人，“你是什麼人？”
那人拿著出一麵鏡子對著楚衍一照，刺眼的光發出，楚衍用手擋著自己的眼睛。
“是了！就是楚衍殿下。”帶頭人跪在了楚衍麵前，他身後的幾人也一起跪下，“見過楚衍殿下，奉帝之命前來接楚衍殿下回界。”
姁言看著那些人，看了看楚衍，當初曦姨的就是帝嗎？
“帝？為什麼叫我殿下？”楚衍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人，心中有了猜想，卻不敢相信，拋棄自己和娘的人竟是帝？
“具體的帝君會與您，請殿下與我等回界！”帶頭壤。
其他人重複著帶頭饒話。
楚衍看著眼前的人，帝！自己是界的兒子？楚衍轉頭看向姁言，她正出神地看著那帶頭人手中的輪回鏡。
楚衍沉默了許久，看著眼前的帶頭人，指向姁言，“要我和你們一起走可以，但我要帶她一起去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