姁言看著燈光下南寒紅紅的下巴，“我沒事，到是你的下巴紅了！”
“紅了？幫我看看破皮了嗎？上一次受傷都忘記什麼時候了，今日居然這樣被你給弄傷了！”南寒著，撫下了身子。
“我看看！”姁言著急地墊著腳尖看著南寒的下巴，在燈光下顏色和其他地方不一樣，“我那藥給你！”
南寒看著姁言著急的樣子，笑了出來。
姁言聽著南寒的聲音，知道自己是被騙了，打了南寒一下，“你幹嘛騙我！”
南寒笑出了聲，看著姁言，“現在這樣子倒是想以前遇到的那隻狐狸了，這段時間看著你太嚴肅了！”
“我怎麼就嚴肅了！”姁言氣洶洶地看著南寒。
“剛開始在虞山看到你的時候，感覺你就像是蝸牛一樣，把自己藏在硬殼裏，外麵的人接近不了你，你也不想去理外麵的人。”南寒看著姁言道，“那晚看到你在桃林現出了原型，才認出你，才發現你還是之前的你！對身邊的人還是一樣的。”
姁言看著南寒，想起楚衍那日的話，“你真的這麼相信我嗎？你知道帝不相信我爹娘吧！”
“我相信你！”南寒看著姁言，想著帝，“他就是那樣疑神疑鬼，就像人間的皇帝擔心自己的位置一樣，他也是在擔心自己的位置。隱逸的神討厭界之人就是這樣吧！即使是神仙，卻還想著權勢地位！”
姁言看著南寒，南寒繼續著，“一千多年前在鬼界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猜出了你的身份了，兩位前輩將你保護得很好！我很喜歡兩位前輩的生活方式，不為名利所誘惑，這才是真正的神仙吧！”
姁言無聲地看著前方，“啊！煙火！怎麼會有煙火，離武林大會不是還是好幾嗎？”
南寒看著煙火，是千羽山莊的方向，“或許是因為某個人吧！”
“秦於風？”姁言想起今日去千羽山莊的秦於風。
南寒點零頭，“我們或許可以從秦於風入手！”
“若朱雀真的那麼重視秦於風的話，從秦於風入手可能失敗得更快。”姁言道。
南寒看著姁言，“你是有什麼注意了？”
“朱雀一千年前曾經去過鬼界，地宮的鬼將是他一千年找爹要的！若是他記得這份人情，給我麵子的話，或許可以談談。”姁言道。
“還是等武林大會之後去吧！若真的被你拿回來了，容易引起他的懷疑。”南寒知道帝是很多疑的。
南寒這話倒是提醒了姁言。
姁言點零頭，看著煙火，“凡人真的好厲害！”
南寒也看著煙火，“因為生命有限，想到什麼事就會在有限的生命裏拚命去做，不想枉活一生，這就是凡人吧！”
“像煙火一樣短暫而絢爛。”姁言看著一朵朵盛開便消散的煙火，“那我們呢？”
“我們便是星星！一直都在那裏，卻沒有煙火那樣吸引目光！對於人心來，短暫的東西更珍貴。”南寒看著煙火下歡呼的凡人。
姁言看著五顏六色的煙火，“不過那朱雀神倒是真的美啊！”
“美？”南寒看著姁言疑問，想起今日看到的千羽，“確實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