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你這是又整什麼幺蛾子,那姑娘充其量也就是個吃瓜群眾吧!”趙旌十分黑線,心道你破案就破案,調查個吃瓜群眾有屁用啊!
周榕城笑了,“男人的第六感,你是不會懂的。”
趙旌目瞪口呆,“……”不是女人才有第六感的嗎?天啊,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那是什麼眼神?怎麼跟看變態似的?”周榕城看向趙旌。
還不等趙旌回答,小楊就去而複返了,“對了,周隊,忘了和你說了,前些日子那姑娘好像進過咱們局裏,後來被一個知名的考古學家給保出來了,她的基本信息,局裏應該有。”
出了案發現場,周榕城趕忙去翻前些日子的檔案,“夏夭夭?”
“怎麼樣?怎麼樣?”趙旌趕忙拽過檔案袋,“是個醫學生啊……”。
兩人對視了一眼,對方的意思全都互相明白,這個姑娘絕對有調查下去的必要。
……
夏夭夭這邊,完全想不到自己被盯上了,正扶這額頭發愁呢!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她又遇上麻煩事了!
“夭夭,求你了,你就幫幫我吧,我們全家都會感謝你的。”秦蕊哭的稀裏嘩啦,“看在同學的份上,你幫幫我吧!”
“是啊,夭夭,你就幫幫秦蕊吧,我知道你最心軟,最善良了,一定不會置之不理的對吧?”錢多多也在一旁幫腔道,別看她平時風風火火的,實則是很心軟的一個姑娘。
夏夭夭簡直是心累啊,“錢多多,我告訴你,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要是再給我找事,我非把你扔海裏不可!”
錢多多猛的點頭,“嗯嗯,你放心,絕對最後一次,保證能在開學之前讓你回來,相信我!”
“行啦!趕緊回去收拾東西,爭取早去早回,要是延誤了我開學唯你是問!”夏夭夭轉頭上了樓。
即使是夏天,山區一早一晚還是有些涼颼颼的,夏夭夭裝了幾件襯衫,又特意拿了兩件厚外套,已備不時之需。
還有一件事是她放心不下的,“非遠,這次出門我就不帶著你了,家裏我留了菜和泡麵,你先將就一段日子。”以路非遠的情況,不可能遠行,就是現在他都要靠著她的血液才能維持魂魄的穩定。
路非遠腳步一頓,“你不想帶著我啊?你己去我不放心,不行我一定要跟著。”
他背對著夏夭夭,甚至不敢轉過身來看她。
夏夭夭強行掰過他的肩膀,“如果你的身體允許的話,我一定會帶著你的,但是你的身體你應該明白,出了寶路市,你連魂體都無法維持,叫我怎麼放心啊!”
見路非遠還是不為所動,夏夭夭隻好拿出殺手鐧,“其實我每次出門都特別希望有一個人能在家等著我,能讓我風塵仆仆回到家裏時能看見特意為我留得一盞燈,你願意等我回家嗎?”
其實她自從上次的事情發生了以後,她就看出來了,路非遠對她絕對不隻是依賴,他的眼裏盛著一種她不敢直視的情感。
路非遠猛的轉過身,“原意,我願意!隻要是你的願望,我願意幫你實現。”夏夭夭的話讓他有一種錯覺,就像他們已經相愛了好多年……
靠山村,地處東北地區,由於背靠群山,所以得名靠山村,秦蕊的家就住在這裏,家裏就靠著那幾畝地為生。
出事的是秦蕊的大伯秦富貴,突然有一天就不吃不喝了,整天坐在屋裏塗脂抹粉的唱大戲,詭異的不得了。
家裏拿出僅有的錢把他送去縣裏的醫院結果什麼病都沒診斷出來,白白把家裏的積蓄折騰了個精光。
秦奶奶是又哭又鬧,逼著秦蕊她爸給秦蕊打電話,好讓她找個市裏的大夫來,秦富強迫不得已隻好給秦蕊去了電話。
夏夭夭和錢多多坐在車上聽得一臉黑線,這秦家人還真是極品啊,“那你奶奶沒想過請個大仙之類的人嗎?”錢多多好奇的問道。
“她倒是想請,十裏八村都被她得罪光了,誰還會幫她啊。”秦蕊悶悶的回答道,“她現在也就能命令我爸,就連我準備下個學期交學費的錢都被她摳走了。”
“不是吧!你奶奶是不是重男輕女啊?連年學費都不給剩下。”錢多多驚訝道。
秦蕊點點頭,“我奶奶說丫頭片子根本就不用上學,上學都是糟蹋錢,我原本考上的是寶路醫大,就是因為學費才沒去的。”
“天啊!現在已經是新社會了,你奶奶是還活在舊社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