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態度讓他猶如蟲蟻嗜咬般疼痛難耐,她眼裏的嘲諷讓他忍不住發狂。

夏夭夭抬頭直視他,突然不懷好意的笑了,看他這個樣子應該是還沒有忘的徹底吧,所以才一次又一次的來糾纏。

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那你要我用什麼態度呢?像現在這樣?”,說著在他耳旁吹了一口氣。

路非遠動作一頓,耳朵瞬間紅了起來,原本扶在沙發上的手,瞬間有些不知所措,想要趕快起來,又顧忌她摟住自己脖子的手。

“你、你幹什麼,我告、告訴你,我可不什麼牛郎,我警告你啊,趕緊、趕緊把我放開。”,路非遠這個警告顯的一點威脅性都沒有。

夏夭夭笑的放肆,這個純情的家夥就算是失憶,有些東西也不是說能變就變的,還是這麼容易害羞。

“我要幹什麼你還不知道嗎?當然是對你態度好一點了,怎麼,你不喜歡嗎?”

,說話間微微溫熱的氣息撲在他的臉上。

路非遠臉色更紅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她怎麼態度轉變的這麼快啊,他有點反應不過來。

正是粉紅泡泡正冒的時候,夏夭夭的手機響了,趁著夏夭夭接電話的空,路非遠立馬後退了兩步。

背過身伸手抹了一把臉,呼!太險了他差點控製不住自己,簡直有點不像他了。

夏夭夭接完電話,心情簡直是一落千丈,任誰在這種關鍵的時候被人打斷,心情都不會好的。

“喂!路非遠!”路非遠轉過身,一把鑰匙扔了過來,“這個給你,以後你可以自己來這裏,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夏夭夭頭也不回的走了,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她有信心把他找回來。

路非遠看了看手裏的鑰匙,嘴角不自覺的翹起……

魏巍看著被綁在椅子上的父親愁眉苦臉,今天早上,他父親突然大吼大叫,拿頭往牆上撞。

他趕過來的時候,竟然是汪朶控製著他父親的身體,但是聲音也極為痛苦,“你、你快去找夏夭夭,再不去我和你爸,誰都、都活不了!啊!”話音剛落,整個人又開始狂吼。

夏夭夭剛到魏家,就看見魏家的上空環繞著濃濃的陰煞之氣,不對啊,汪朶那個小鬼弄不出這麼大的動靜啊!

“夏同學,你終於來了,這回完全失控了,好像汪朶也控製不了他自己了!”,魏巍趕忙把夏夭夭拉進屋。

夏夭夭隨手甩出一滴血,一下點在魏父的額頭上,魏巍整個人終於停了下來,不過真正控製身體的還是汪朶。

“你終於來了,沒想到我還有這麼期盼你的這一天。”,汪朶喘著粗氣,貌似也被折騰的不輕,“控製我那老道,叫圓青,他現在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要同時抽取兩道魂魄,一生一死。”

他是真的沒想到,圓青竟然不守承諾,想要他魂飛魄散,他不仁,就別怪他不義了!

夏夭夭沉著臉,“這是一種邪術,我曾經從一本樹書上看到過,以一道生魂和一道死魂,祭祀邪神,以得到強大的能量,你說的那個圓青應該是急需要這種能量的。”

遠離城市的郊外,兩個老道相對而立,“圓青,罷手吧!你已經做了太多的錯事了!”

圓塵剛剛接到圓青的戰書的時候也很震驚,想不到這麼多年了,那個叛出師門的圓青竟然還活著。

“你有什麼資格要我罷手,我一定要把當年你從我身邊奪走的東西,全部都奪回來。”,圓青的臉色帶著猙獰的恨意。

他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隻要那兩道魂魄不出問題,定時完成祭祀,他就有足夠的把握滅了圓塵。

“你既然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出手無情了!”,圓塵的手裏的拂塵瞬間就打了出去。

圓青也不懼怕,祭出了一麵銅鏡,很輕易的就將拂塵打了回去,圓塵拿回拂塵大驚失色,“困鬼鏡?!這東西怎麼在你手裏?”

當年這困鬼鏡是他們的鎮派之寶,卻不料有一晚被人盜走,連當晚執守的小師弟也慘遭毒手,最後連魂魄都沒找到。

“當年是你殺了小師弟,盜走了鏡子!你拿命來!”,圓塵氣眥目欲裂,這個叛徒,竟然就是殺了師弟的凶手。

圓青陰陰的一笑,“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就讓小師弟和你敘敘舊吧!”,說著操控困鬼鏡,釋放出一道陰魂。

隨著那陰魂的出現,周圍陰風頓現,吹的人睜不開眼睛,圓塵卻像傻了一般的愣在原地,“圓澈……小師弟~”

他還是當年的那個樣子,眉眼精致,他是他們師兄弟幾個中長的最好的,隻是這副狠厲的樣子卻不該出現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