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一看,豆豆手裏拎著兩個包子,一臉疑惑看她,從昨天晚上開始到現在,她就再也沒見過熟人。
哪怕她平時頂討厭豆豆,覺的她沒什麼腦子,但是現在卻像是看見親人一樣,如果不是還有些理智,早就衝上去抱大腿了!
“豆豆,豆豆來了,我、我這是上班來的太早了。”
說話間人已經站起來了,緊緊的握著豆豆沒拿東西的右手,“走、走吧,咱倆一起走。”
豆豆疑惑了看了她一眼,竇琪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神神叨叨的,手心裏好都是冷汗,十分的讓人不適應。
看她那個神經兮兮的樣子,豆豆也不好再說什麼,把她送到夏夭夭的辦公室裏就走了。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非得去夏老師的辦公室,但是還是把她帶去了,單看她那個樣子,今天也不能惹她啊。
夏夭夭剛進公司就被豆豆堵住了,“夏老師,你快過來看看,竇琪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怪異的很,一大早就去你辦公室等你了。”
夏夭夭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隻見竇琪在她的辦公室裏來回的走,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緊張。
“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豆豆點點頭,“嗯,那我先去幹活了,夏老師你小心點。”
雖然明知道竇琪已經開始怕夏老師了,還是下意識的怕竇琪這個瘋女人發瘋。
竇琪聽見響動,抬頭就見到走進來的夏夭夭,“小夏,你可來了,我有些事情想要問問你。”
語氣之急切,把夏夭夭都驚著了。
“你說,你說,我聽著呢!”
竇琪像是神經病,四處了看了一下,神經兮兮的,“你、你昨天是不是又去我家了?”說完緊緊盯著夏夭夭的臉,就怕錯過一絲一毫的表情。
夏夭夭狀似示意的看了她一眼,點點頭道:“哦,是去了,上次把東西落下了,以為你睡了,就沒說。”
雖然她並不是很喜歡竇琪,但是事情是因她而起,沒必要牽扯到別人,特別是一個很容易送命的普通人。
聽了夏夭夭的回答,竇琪終於鬆了一口氣,哪怕這是在騙她,她也知足了,起碼有這麼一個回答,她不會亂想了。
結果竇琪剛出去,豆豆就過來通知,有案子了,叫夏夭夭跟隊出發。
夏夭夭望天無語,這都是什麼運氣,所有事情都趕到一起了,到底是哪個天殺的給她找事情做啊。
周榕城看著邊上坐的趙旌,十分的無語,“我就不明白,你為什麼非要讓夏夭夭跟隊呢,你不是也去嗎,直接帶個助手不就得了嗎?”
夏夭夭那個女人簡直是一個惹禍精,隻要有她在,這件事情就甭想簡單了,說實話,他是真的不想讓夏夭夭跟隊。
趙旌無辜攤手,“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無奈啊,這是我爸同意我這次跟隊的條件,愣說是他找人解夢得到的結果,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固執。”
明明也是個退休的幹部,怎麼就開始搞封建迷信這一套了呢,他也沒辦法理解啊。
“這都幾點了,她怎麼還不來?”趙旌低頭看了看表。
周榕城指了個方向,“你這什麼眼神,看那邊,這不是正往這邊來呢嗎?”
這次的案件比較特殊,隊伍裏帶的都是伸手極好的武警精英,冷不丁加入一個女隊員,著實有幾分違和。
夏夭夭可不管這些,她之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還來跟這個案子,是因為她懷疑這件事情跟江小桃有關。
據說是幾個驢友,在林子裏發現了兩具女士,除了一個女孩逃出來報了案之後,其餘的人也死在了那裏,女孩口口聲聲說是詐屍了。
夏夭夭一點都不相信是詐屍,今天一大早,她就察覺有一道陰煞從寶路市上空劃過,氣息和江小桃的十分相似。
所以她懷疑江小桃可能在城外布了一個專門要人性命的陣法,那個報案女生嘴裏的詐屍,有可能隻是其中一種手段。
“走吧,愣著幹什麼?”夏夭夭上前戳了戳說的正歡的兩個男人,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兩個男人有什麼可聊的。
周榕城認命的歎了口氣,拍了拍旁邊的趙旌,“走吧,小姑奶奶來了!”
進山的路十分的崎嶇,而且隻能知道一個大致的位置,所有一行人走的十分的艱難。
“那個報案人不能過來給指一下路嗎?”趙旌有些不明白,發到手的資料他還沒看。
周榕城給他科普,“報案人是個小姑娘,據她說,當時她們發現屍體的時候一共有六個人,後來詐屍,其餘五個人全都被咬死了,隻有她一個人跑了出來,要是你遇到這種情況,你還敢再來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