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夫,上山采藥啊?”

一個大嬸十分熱情的跟劉康打招呼。

劉康點點頭,“嗯,再采上一些,家裏那些不夠用了,大爺的腿好些了嗎?”

“好些了好些了,多虧了你了,要不然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錢才能隻好咧!”

劉康在村裏的聲望極高,連鄰村的人都來找他看病,這讓村裏的人十分的驕傲,見到他的時候都十分熱情的打招呼的。

他一個人上山的次數很多,大都是去采草藥的,村民們也不是很奇怪,大嬸也就是寒暄了幾句,就走了。

劉康眼神暗了暗,抓住背簍邊緣的手緊了緊,又大步的朝前走去,那天村子裏來的那個姑娘,讓他感覺到了一絲危險姓。

一個陌生人,跑到村子裏來問東問西的,肯定是不懷好意的,起碼對他來說是這個樣子的。

停停走走到了半山腰,他經常上山“采藥”,對這一片的地形都是十分熟悉的,很快走到了一個十分狹小的山洞前。

又在旁邊尋找了一塊大石頭,費力的挪到了洞口,推了下去,正好卡在了山洞半路一個狹窄的地方。

又在這四周看了一圈,然後看似隨意的選了個地方,把背簍裏的一包東西埋了下去。

劉康抬頭望了望了天,什麼天道輪回,他不相信!

夏夭夭和周榕城到了村裏的時候是上午九點多鍾,一路上並沒有什麼村民,應該是都去地裏勞作了。

好不容易才在一個大娘嘴裏打聽到了村醫的住處,結果去了還沒什麼人。

“我就說直接搜查就行了,怎麼著,現在人跑了吧?!”一看門關著,夏夭夭瞬間就毛了。

周榕城一臉鄙視的看她,“就說你是半路出家吧,也不至於啥都不懂吧,辦案是需要證據的,不是一麵之詞就可以定罪的,咱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調查。”

他也相信夏夭夭的判斷,但是沒有證據啊,沒有證據就沒有搜查令,沒有搜查令就叫擅闖民宅,擅闖民宅是要定罪的。

“行啦,你們兩個也別吵了,等上一會,應該會回來的。”,趙旌這個時候還是十分冷靜的。

夏夭夭和周榕城十分驚奇的看了過去,這不應該啊,前兩天還十分感性,義憤填膺的人,今天咋就突然這麼理性了。

察覺到兩個人的目光,趙旌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把頭轉回去了,“那什麼,還別說,劉健這個院子還是蠻大大的嗎?”

兩個人一時間有些無語,話題轉移的有些快啊!

劉健的院子靠著村邊,院子裏隻種了一種氣味十分難聞的草,初進院的時候還聞不著,但是呆的時間長了,就覺的十分難聞。

“這院子裏什麼味道,也太難聞了!”靠著窗子最近的趙旌突然捂著鼻子跳到了一邊。

夏夭夭笑了一下,她早就聞到了,不過以她的功力屏蔽五感還是可以做到的,還以為他倆可以挺多久呢。

聽了趙旌的話,周榕城才反應過來,“你還別說,是有些臭。”

夏夭夭圍著院子轉了兩圈,“是那個草的味道,應該是用來驅蚊的吧。”說是這樣說,但是她自己都不信這個理由。

雖然夏天蚊子比較多,但是榆樹溝周圍有些驅蚊的植物,蚊蟲之類的根本進不來,在院子裏種這種植物簡直多此一舉。

等了大概有兩個小時,劉健背著竹簍進了院子,看到院裏的幾個人,稍微愣了一下,隨即微笑著問道,“請問極為有什麼事?”

不等夏夭夭開口,周榕城搶先按住她,“我們是進山來玩的,聽說這裏有個醫術很好的大夫,所以過來看看。”

劉健笑著點頭,“到不是有多好,隻是山上就我一個大夫,大家有些誇大了,中午也到了,各位在我這裏用個便飯吧。”

嘴上這麼說,卻一點要留下幾人單位意思也沒有,背上的背簍都沒有放下過。

夏夭夭往他背後看了一眼,“好呀,正好咱們也認識一下,我對醫學這個行業十分的還奇。”

這樣沒皮沒臉的人,也真是少見。

劉健帶著幾分尷尬的笑了笑,放下背簍,在院子裏洗了洗手,帶著幾個人進屋了。

夏夭夭注意到,他的背簍裏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草藥,隻有兩三株野菊.花,曬幹了沏茶都不夠。

身為女性,哪怕她再粗心大意,也要比男人細心的多,不時的大量劉健家裏麵的布置。

“劉大夫,你是什麼專業畢業的啊?”

劉健回答道:“哦,我啊,學的是中西醫結合,畢了業之後沒多久就來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