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不屬實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於君賀不痛快了。

“來人啊,伺候齊公子吧。”於君賀吩咐完,就抱著徐有餘離開了。

徐有餘哭著看表哥,阿賀這是什麼意思?要對表哥用刑嗎?

一旁的明萊,看皇上的目光,至始至終都沒有停留在自己身上,哪怕隻有一瞬間。

“阿賀,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徐有餘在他把自己放在床上的那一刻,鼓起勇氣開口。

於君賀輕輕把她放下,把腳鏈又給她戴上,沒有任何言語。

“阿賀,阿賀,別這樣,好不好?”徐有餘親著他的額頭,眼淚也掉到了他的臉上。

於君賀摸摸臉上殘留的淚水,是滾燙的溫度啊,他能拿她怎麼樣呢?

他捏著她的臉,多想告訴她,徐有餘,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當初,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非要賴上來的。

能不能不要像個孩子一樣,得不到的就一直想要,得到了就丟在一邊?

“阿賀,你想做什麼?”徐有餘看他眼神都不對勁了。

於君賀沒有什麼,隻是把她壓在身下,在她耳邊耳語,“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

完,就扯著徐有餘的衣服,徐有餘害怕極了,眼淚一直掉,她該怎麼辦?

阿賀會知道一切的,他會更生氣的,自己就是一個不幹淨的女人。

“不要,不要,阿賀,不要這樣。”徐有餘用力推開他,隻是,怎麼也推不開。

於君賀感受到她的抗拒,更加粗暴,他想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她本來就是他於君賀的,他沒有錯,一切的一切,在最開始的時候,就錯了。

錯在她徐有餘要是不能保證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就不要來招惹他於君賀這個偏執的人;錯在他於君賀不能保證自己會護她徐有餘一生安好,就不要承受不住她的誘惑。

“放開。”於君賀冷聲吼她。

該死的,要不是怕山她,他早就把她拉開了。

徐有餘聽到之後,放開了。剛才她也是沒辦法,才會用力咬他手臂,這會兒咬完了,就隻是怯生生地看著他。

“你現在知道怕了?晚了。”於君賀沒好氣地瞪著他。

徐有餘到底還是有些擔心他,“疼嗎?”

都咬出牙印了,不過,這對於君賀來,是沒什麼的,但是,他也明白一個道理,會哭的孩子,有糖吃。

看到她眼裏的心疼,於君賀現在倒是不懂了,她是不是裝的?

要是連這點兒她自己留下的牙印都會心疼,又如何會做出這種事兒,這般傷他?

“你呢?”於君賀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他想知道,他疼了,她又會做什麼呢?

徐有餘低頭,給他呼氣,抬頭看著他,“呼呼就不疼了。”

該死的,於君賀低罵,想碰她,她又不願意,整有拿著這種一派真的眼神來勾引自己。

這他可真的誤會徐有餘了,她可不想這樣,她隻是也心疼他。

她之所以離開,是因為還有一個明萊,阿賀不會太難過的,少一個她並不少。

“我要你親親它。”於君賀指著那個牙印。

徐有餘聞言,乖巧地親他的手臂裏的牙印,未了還用舌頭舔,她是想把牙印舔沒了,這樣,阿賀就不會疼了吧。

於君賀瞪大了眼睛,他沒有想過,她居然會這樣做,她,這是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