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知道,許雨的字,很少有人比得過的,就算是他們這座城裏的第一才女,恐怕都比不上。
要不是徐府對她保護過度,哪兒有那個什麼第一才女的事兒啊,盛名在外的,應該是她才對。
“知道就好,以前,你可不愛這些,怎麼了?”許雨還是很關心他的,陸銘不愛詩書,尚武,“是不是把我嚇暈了,陸伯伯生氣了啊?”
“我可以去跟陸伯伯的,這不全是你的錯,隻是我不禁嚇而已。”許雨後來想想,自己也忒嬌氣了些,就這麼一隻蛐蛐,就把她嚇暈了。
“沒有的事兒。”陸銘很感動,“父親要是罰我,不是還有母親嘛,他哪能罰我啊。”
陸銘作為陸家最的孩子,又是嫡子,自然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尤其是陸母,對他可是疼得不得了了,愛護得不校
就是跟陸銘玩得好的許雨,也一塊兒疼啊,不是送點簪子,就是送點步搖,還會做衣服給她,就當作女兒疼的。
“也是,那你這是幹嘛?”許雨百思不得其解。
“怎麼,不許我認真學習了?總要讀寫書的,我們這樣的人家,總歸不是白丁,該會的,哪兒能不會?”陸銘。
“不錯啊你,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許雨難得看他這種覺悟,“挺好的。”
“真的?”陸銘有些不敢相信,眼高於頂的許雨居然會誇自己,果然,父親的話還是有一番道理的。
“真的啊。”許雨不知道他在激動個什麼勁兒。
往後啊,時光匆匆,紅了櫻桃,綠了芭蕉,陸銘和許雨也長大了啊。
“母後,您在像什麼呢?”冬伸出他的胖手,在徐有餘麵前搖來搖去,可是,徐有餘還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櫻
徐有餘回過神來,“對不起啊,剛才,母後想起了之前的事兒,走神了。”
“沒事兒,母後,您想到的是您的時候玩的蛐蛐嗎?”冬指著自己的蛐蛐,“蛐蛐真好玩。”
額……這個,徐有餘就不知道到底哪兒好玩了,“母後隻是想起故人了,他的時候,也很喜歡玩蛐潁不過,冬,母後真的不明白,這個蛐蛐有什麼好玩的呢?”
在徐有餘看來,太不僅長得醜,還特別惡心,能有什麼好玩的?
“母後,它會打架啊,而且,會動來動去。”冬覺得,這是最好玩的東西了。
以前,奶娘從來沒有帶他玩過這些東西,還是梨落姑姑帶他來玩的呢。
“打來打去,有什麼意義?”徐有餘摸著他的頭,問他。
“母後,隻有打了一架,才能知道誰才是最強的啊,才能明白,誰贏了啊。”冬就是這麼理解的,“這是冬自己想的,也不知道對不對。”
“嗯,這個呢,母後也不知道呢。在母後看來,打架是不好的,知道誰強,又有什麼好呢?”徐有餘也把自己的想法出來。
當然了,她不會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冬身上,隻是給他做一個參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