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你為什麼就不能入我的眼?”
我被他的嚴肅和認真弄得喪失了語言的能力,生出一種他看上我的錯覺。
但是,聽見他和那個叫做姍姍的女人的對話之後,經過他結婚之後,我不會再讓自己自作多情,趁一切還在搖籃裏,扼殺!
我自嘲一笑,打破這曖昧的,餘情未了般的氣氛:“論長相,我不醜,但也絕對沒有多漂亮,論氣質,我就更沒有什麼氣質了,普通到扔人堆裏找都找不到,像慕先生這樣的身份,見過的女人如過江之鯽,怎麼會對我這樣的鹹菜感興趣?”
我的話已經說的夠明白,他如果不是有所圖,怎麼會看上我這樣的女人?
可他微微一笑,繼續與我打哈哈,說出的話還是那麼多情:“我就是喜歡鹹菜,誰敢有意見?”
我有些心累,笑了一聲:“慕先生的品味,一般人不敢苟同。”
心裏惦記著我父母,又存著愧疚,因此我這趟出來並不興奮。
半夜,我被一雙手撩醒。
半睡半醒中,當我感覺到有人壓著我,我嚇了一跳,開始掙紮。
嗅到熟悉的氣息,我試探著叫了一聲:“慕遠夜?”
他沒應我,而是直接吻住了我的唇,熱烈的糾纏著我的唇舌,拉著我與他共舞。
我和他住的明明就是兩個房間,他是怎麼進來的?
他不愧是撩情高手,無論是在語言上還是行動上。
沒一會兒,他就讓一點想法都沒有的我有了更多想的法,無論是心還是身體,都想要。
他問我想不想他,這樣羞於啟齒的問題叫我怎麼回答?而且我並不是一個十分放得開的人。
我紅著臉別開了去,他迅速退開,沒有半分繾綣。
隨著身上空落落的重量而空下來的還有我的心,像是被貓爪了一樣,疼癢難耐。
“混蛋!”我低咒了一聲。
他潺潺的嗓音像是佳釀一樣在黑暗中低笑,我鬧著脾氣動靜很大的翻身,背對著他而睡。
他撲過來抱我,手遊弋在我肌膚上:“說,想不想?”
我咬著唇,難以啟齒。
最後,他還是把我狠狠的送上了頂峰。
我第一次覺得,可以在這種事情上跟一個人這麼合拍。
我們並沒有時時刻刻的粘膩在一起,偶爾,我也會一個人出去看看海,吹吹風,他也一樣,無聊了也會自己出去找樂子。
我們相處的還算合拍,他工作的時候,我會在角落看書。
我睡覺的時候,他會躺上來從身後抱住我與我一起休息,什麼都不做。
原本隻是一次簡單隨便的旅行,卻不想會發生意外。
油輪搶劫這種誇張的事情我隻在電影裏看過,從未想過有一天我竟然也會親身經曆。
淩晨,一切在無聲無息中發生,我們的房間被那些人悄無聲息地闖進,最後在我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迅速製服了我們。
對方一身黑,包括頭套和手套都是黑的。
頭套遮住了他們的臉,因此我們看不清他們的長相。從他們的語言中,我知道他們是外國人。
他們手裏拿著武器,我們不敢輕舉妄動。
雖然害怕,但我更擔心的是走光,我身上光溜溜的,什麼都沒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