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之前並沒有劉海,因為照片一事,我當時撞了牆,如今傷好了,卻留下了疤,我不得已才去剪了劉海遮那疤痕。
他低沉的說:“如果有一天我被抓去警察局,你記得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證我清白。”
我忍不住嬌俏的瞪了他一眼,壞笑:“你放心,如果你被抓去警察局,我絕對會說我未成年,讓你把牢底坐穿。”
“混!”他咬牙切齒,捏著我的鼻子。
我掐他的手,叫疼,他卻不鬆手,我說:“對我這麼狠,等你真的進去了,我才不會去裏麵看你。”
然而誰也沒想到,我們本是玩樂笑鬧,卻一語成戳,後來他當真就進去了。
醒來的時候,點滴已經掛的差不多,我依舊靠在他的肩膀上,而他,正拿著手機玩遊戲。
一款叫做跳一跳的遊戲……
所謂跳一跳,就是一款從一個物體跳到另一個物體上的遊戲,如此循環。
你觸動屏幕的時間決定你跳動的距離,若是落在物體之外,就死了。
在我看來,這是一款很無聊,也很幼稚的遊戲,然而他卻玩的不亦樂乎,認真的像是在工作。
我唇角抽搐,覺得這樣的遊戲與他這樣的人有些格格不入,卻又戳中萌點,覺得和諧。
我第一次覺得這樣一個大男人有點可愛。
點滴基本已經見底,我眷戀的從他肩膀上挪開。
他收起手機,聲線低沉:“醒了?”
我點了點頭。
即便他現在對我很好,也或許會與我玩鬧,卻依舊不見溫柔。
我說:“謝謝你。”
他勾唇,玩世不恭而不屑:“這樣的謝,你還是留著給別人吧,我不需要。”
我噎住,問:“那你想要什麼?”
他勾唇,魅惑而神秘,眼睛裏浮著聖光,像是會蠱惑人心的妖孽。
打完點滴,已經是十一點。
最後我被慕遠夜帶去他的別墅,關上門的那一刻,他舊事重提,給了我一個答案:“我想要的,你知道。”
他想要什麼?想與我繼續雙雙出軌嗎?
我很想笑,覺得這人真有意思,吃著碗裏的望著鍋裏的,然而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我知道他沒有在開玩笑。
其實早在很早的時候我的行李就已經搬過來,雖然隻是幾件簡單的衣服,但是已經表明我的選擇。
隻是後來,因為別的事情我又回到了原地。
他說:“門就在你身後,你現在離開還來得及,我不會攔你。”
留下來意味著什麼我知道,若是離開,以慕遠夜的驕傲和心性,欲擒故縱玩多了也會膩吧,也會不屑一顧。
我知道我想要什麼,既然我的行李早就已經搬過來,還矯情個什麼勁兒?
我幹脆走過去站在他麵前,用行動表示。
頂著感冒的不適,我去解他衣服的扣子,萬眾風情的笑:“如你所願。”
我不知道,因我放不開的緣故,我這個笑並不好看。
那一夜,我在沒有醉酒的情況毫無保留的將自己奉獻出去,將最原始的東西發揮得淋漓致盡,這是我在清醒的時候從未展現過的一麵。
妖—嬈,嫵—媚。
一個人若是要變壞,真的太容易,而我,已經感覺到自己身上發生的變化,對於這種變化,我在害怕的同時又興奮著,偶爾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