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個外,他的背上還有別的傷,縱橫交錯,像是有人拿鞭子抽的。
“我幫你吧。”接過他手中的鑷子,他沒有拒絕。
想到他剛才抱我回來,我心裏更加不是滋味了。
他明明就有傷,卻不顧自己的傷對我……細心嗬護。
過了好一會兒,血才被止住。
重新幫他包紮好傷口,猶豫了一下,我最終還是問了出來:“這些傷是怎麼來的?你怎麼會被傷的這麼重?”
我想不明白,以他現在的身份和地位,還有誰敢對他下這樣的狠手。
他卻渾然不在意,也沒正麵回答我的問題,隻說一些小傷而已。
而後他岔開了話題,伸手一撈,我被他帶著坐進他的懷中,想到他身上的傷,我繃著身體也不敢亂動,就怕一不小心他的傷口又裂開了。
他魅惑的笑,說出的話卻十分委屈,像一個撒嬌的小孩:“我好幾天沒洗澡了,很不舒服。”
我懵了幾秒,這才明白他的意思。
我們終究不是太熟,麵對他這樣的要求,我十分不好意思。
我不自然的別開臉,拒絕道:“你不是有林玄墨麼……”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我隻有你。”
明知道這話當不得真,我卻還是被哄得笑了,心撲通亂跳。
我與他開起玩笑來:“騙子,林玄墨剛不是還說他陪睡來著?”
他勾唇,深邃的瞳孔裏堆著火樹銀花的笑意:“別聽他胡說。”
他鬧著要我給他洗澡,我哪裏好意思?抱怨他林玄墨在的時候怎麼不叫他洗?
他麵色糾結,十分不能接受:“你讓一個大男人給我洗澡?”
我腦補了一下那樣的畫麵,一陣惡寒。那樣的兩個人,隻怕最後會打起來吧?然後林玄墨被氣急敗壞的慕遠夜攆出去。
在他的堅持和強硬下,我最終還是依了他。
他傷的這麼嚴重,哪裏能真的洗澡?也不過就是我去弄了水來給他剃胡子洗頭,外加擦身而已。
對於他受傷的事情,他閉口不言,雖然很好奇,但我也不好多問。
靜下來的時候,我總是會忍不住多想,我才被放出來,他卻在這個時候受傷,再加上關於秋告訴我了一些王太太的事情,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關聯?我不敢確定。
這一夜,我睡在他的身側,頭一次這麼純潔無瑕,隻是單純睡覺。
我總是請假也不好,所以第二天我還是決定照常上班。
其實我心底很想留下來陪他,但是我並不想承認,因此我強迫自己不動容。
他也沒留我,叫了司機過來送我。
臨走前,他拉過我深深的吻了一記,這才說:“幾點下班?我讓司機接你。”
我沒拒絕,告訴了他下班的時間。
向康不知道我在查他,因此絲毫沒有收斂,手腳還是那麼不幹淨,而這些東西,正好被私家偵探收在照片裏。
隻是,光有照片並沒有說服力,他隨便巧舌如簧一下都能蒙混過關,這樣太便宜他不說還會打草驚蛇。
我讓私家偵探注意他的動向,若是看見他約人私下談生意立刻通知我。
晚上我去超市買了些食材這才回去。
我到的時候,慕遠夜正在睡覺,因為背上的傷,他並不敢平著睡,因此他的睡姿很……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