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以為他不愛我,也根本不在乎我出軌與否,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這樣,對這事,他心裏有氣,也有怨恨的,隻是隱而不發。
他的在乎或許無關愛恨,也許是男的通病,隻要是自己的衣服,哪怕是自己不要了,也不想被別的男人穿走。
吼完,他就來脫我的衣服。
我不願,掙紮著紅了眼睛,無助得眼淚刷刷的掉,可是他無動於衷。
他冷魅的笑,像個變態:“在我麵前,你似乎還不曾這麼楚楚可憐過。”
他用手指嚐了一下我的眼淚:“真鹹。”
“滾!”我憤怒的吐了他一口口水,但是沒吐他身上,反而掉在了自己脖子上。
“既然是給我的,我收了。”他傾身,掰開我的臉,讓我被迫仰著頭。
他的舌從我脖子上路過,惡心的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像是有一萬個毛毛蟲在上麵爬,讓我恐懼不已。
變!態!我在心裏咒罵。
他陰森的笑:“你和慕遠夜做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也像個死魚一樣嗎?想來不是,不如今天我們再試一次?”
如果說王太太給我的屈辱讓我終身難忘,那麼向康給我的恥辱讓我生生世世都忘不了。
我姐來的時候我們什麼都沒穿,他也準備對我做更羞恥的事情。
我以為我就要完蛋了,甚至已經心灰意冷的安慰自己,沒關係,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他睡,更何況我們還沒有離婚。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有一天我會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姐在第一時間推開了向康,跟她一起來的還有別人,是幾個男人。
怕我被別人看見,她擋著我忙對那些人吼道:“出去!出去!都出去!”
像是明白了什麼,那些人退了出去,順便把向康也帶走了。
然後她立刻用床上的空調被將我裹起來,緊緊的抱著我。
我都沒哭,她竟然抽噎的厲害,好像即將被強的人是她一樣,眼淚止都止不住。
她揉著我的頭說:“不怕不怕,沒事了沒事了。”
我很想調侃她一句,姐我們到底誰才是受害者?
但是我始終開不了口,隻是麻木的被她抱著,覺得渾身疼,灰敗陰鬱的沒有任何開玩笑的心情。
我更多的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把自己藏起來。
我的衣服已經不能穿,我姐撿起來的時候就看見上麵有好幾條口子,她不知道,那些都是向康拿鞭子抽我的時候抽破的。
她去衣櫃裏找了一件李婧的衣服給我,她應該也看見了我身上的傷,所以特意給我找了一件長袖長褲。
即便我們同為女人,我還是覺得羞澀,更何況我身上那淩亂不堪的一切?
於是我拒絕了她給我穿衣服的好意。
“姐,我自己穿。”我沙啞的聲音艱難的從唇瓣裏溢出。
“好。”她點了點頭,擔憂的瞧了瞧我就出去了。
雖然很不想穿李婧的衣服,但因為需要,我還是麻木不仁,慢吞吞的把衣服穿好。
出去的時候,我就看見向康被兩個人壓著跪在地上。
前一刻還對我耀武揚威,主宰我一切害怕恐懼的男人此時卻像個狗一樣縮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