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一隻手的支撐,我險些撐不住他壓過來的壓力,險些與堅硬的牆麵來一個親密接觸。
我不得不鬆開的手他去撐牆麵,壓著聲音對他吼:“慕遠夜!你瘋了是不是!你妻子還在這裏!我想你也舍不得讓她傷心吧!”
看他平常對季沫沫那麼溫柔,我想季沫沫對於他來說是特殊的一個女人吧,否則怎會換來他的寵溺?
甚至就連我,也隻得到他的霸道強勢而已。
他悶不吭聲,壓在我身上的力道盛氣淩人的像是要把我擠成肉餅。
扣子被他解開三顆,我整個人被他翻了過來。
我的手被他反剪在身後,壓在櫥櫃上動彈不得,他隻用一隻手就輕輕鬆鬆的固定住我,另一隻手輕輕鬆鬆撩開我的衣服,露出半個香肩和小片春1光。
我身上的痕跡露了出來,我頓時明白他已經知道,隻是,他是怎麼知道的?
雖然與陸喬楠不熟,但是按照他的為人,他並不是一個多嘴的人,那麼他是怎麼知道的?
我還沒有想好怎麼解釋,我正想對他說我沒事,我很好,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以為他這麼生氣是在擔心我關心我,並且因為我遭遇這樣的事情而憤怒,恨不得把向康大卸八塊,然而……
他竟然說,“你和關於秋做的時候爽還是和我做的時候更爽?他能滿足你嗎?”
我臉色蒼白,頓時心涼的說不出半句話來,隻是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原來是我自以為是了,我心底那些感動委屈的情緒頓時潰散,一點點冰冷。
他不信任我?
我悲涼的冷笑,似乎自始自終他就沒有相信過我,不管是上次關於秋特意激怒他與我呆了一夜,還是現在。
雖然不知道他這些誤會來自何處,但都已經不重要,我也不想解釋。
對於一個不信任我的人,就算解釋再多,也隻是在浪費唇舌。
我有我的驕傲,也從來不會對一個不信任我的人解釋什麼。
悲憤中,我一腳踩在他的腳上,想來是疼的,他雖然沒有叫疼,卻還是皺了皺眉。
而後我用頭撞在他的下巴上,他倒吸了一口涼氣,放開了我。
我把被他解開的扣子一顆顆扣回去。
我怕我會壓不住眼底的眼淚,很沒骨氣的在他麵前哭出來,因此我沒看他,耷拉著頭若有所思的說:“想知道你和關於秋誰讓我更?不如我們再試一次?說不定我能給你一個答案。”
我想我一定是瘋了,才會言不由衷,口不對心的說出這樣的話,其實我心裏並不是這樣想的,其實我想冷漠又傷心的質問他你不信我?
然而舌頭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樣,又像是在用這種笨拙的方式維護自己可憐的自尊,又像是在自我保護,於是我脫口而出的話變成了這樣沒羞沒臊的話。
我真的變了,越來越壞,越來越不知羞恥。
話趕到這,我便橫著一口氣貼了上去,作勢要去脫他的衣服,臉上是我連自己都覺得惡心的媚笑。
他嫌惡的拍開我的手,手背上的疼讓我的心也跟著疼了一下,眼淚差點就要掉出來。
他邪妄的勾著菲薄的唇,一雙桃花眼雖然在笑,卻格外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