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已經在這裏呆了兩天,但我對這裏的巷子並不熟悉,最後我跑進一個死胡同。
轉身,向康已經堵在口子上。
我往後退了退,最後退無可退。
他又往前走了走,無奈且溫柔的說:“我是真的想保護你啊,你怎麼就不信我呢?”
可是,我卻從他感歎般的聲線中聽出了一抹瘮人,他唇角溫柔的笑意也透著詭譎,像是鬼魅,讓我覺得驚悚。
我不知道,如果我逃不掉,如果我落入他的手中將會發生什麼。
我太緊張,以至於忘記了呼叫,等我從死胡同口路過的人中回神,這才想起來,我應該要呼叫。
“救……”
向康看穿了我,他大步逼近我,一把將我按在牆上,疼痛打斷了我即將脫口而出的話,然後我被他的手堵住了嘴。
他並沒有生氣,還是那麼溫雅的笑,透著淡淡的無奈:“你怎麼就不信我呢?”
我睜著紅紅的眼睛,不停的掙紮,他卻溫柔的笑了。
後來他拿出一張手帕溫柔地捂在我的口鼻上,我忽然想起電視裏看過的那些畫麵,我忽然反應過來,上麵有藥?
我很想呼救,我看見時不時有人從胡同口路過,他們卻不曾看過這裏一眼。
後來有人看見了,卻眼神怪異的躲開了,像是撞見了多麼羞澀的事情。
直到後來我才想明白,原來對方誤會了,以為這裏在發生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畢竟向康貼我貼的那樣緊。
也不過就是幾秒鍾而已,我暈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躺在自己住的房間的床上,這跟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樣。
想到向康,我猛然從床上坐起來,卻並沒有在房間中看見向康的人,那種飄渺的感覺就好像,那些都不過隻是我的一場夢。
可當時的感覺又那麼真實清晰,我的手腕上還有淤青,向我證明著那並不是夢,而那塊最後捂住我口鼻的手帕,上麵的藥味也還殘留在我的鼻息裏。
可是現在這是怎麼回事?我竟還平平安安的睡在我在這裏房間的床上。
我正疑惑,房間的門在這個時候被人推開,進來的人竟然是關於秋。
他的傷已經愈合,又恢複了健康活力的樣子。
見我醒來,他勾唇玩味的邪笑:“說實話,豬都沒你這麼能睡。”
我沒有心情與他玩鬧,嚴肅的問他:“你怎麼會在這裏?是你救了我?”
他瞧了我一眼,什麼都沒有解釋,隻是搓著被飯菜燙過的手招呼我過去吃飯。
而我,已經在這真實中輕鬆下來,我鬆了口氣,無論眼前這個人是誰,隻要不是向康就好。
瞧了眼時間,原來已經中午了,而向康與我見麵的時候,正好是太陽下山的時候。
從昨天到現在,照這樣說,我的確是挺能睡的,竟然睡了十幾個小時。
我還在愣神,關於秋的聲音又傳了來:“靠!我說,你發什麼愣?不餓麼?”
聞著香噴噴的飯菜香,回神的這才覺得饑腸轆轆。
等我洗漱好了坐下,我這才問關於秋:“你怎麼會在這裏?”
不過我很快又想明白了,我的蹤跡,想來隻要他想查,應該就沒有他查不到的,於是我又換了一個問題問:“你怎麼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