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慕遠夜,他皺了皺眉,但是他沒有說什麼,隻是揉了揉我的頭,對我柔聲道:“一會兒我讓人送你回去。”
我有些失望,心裏莫名的有點生氣,我已經有點不想理他了,隻是礙於季沫沫在,我並沒有發作。
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我並不想讓別人看了熱鬧去。
以前我就有一種在季沫沫和慕遠夜之間,我無法插足的感覺,那麼現在,我依舊有這種感覺。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種感覺被延續了,在接下來的生活中,這種他們之間難以插足的感覺更濃烈了。
慕遠夜安排送我回家的人自然是安之文,但是我並沒有回去,而是與我姐約好吃晚飯,同時魏玲打來電話,問我有沒有時間,於是我們從兩人變成了三人。
一見麵,我就發現現場的三個女人心情似乎都不太好,不用想也知道是因為什麼。
那一臉為情所困的表情,真的太明顯了。
魏玲湊近我,小聲問:“你和慕遠夜也吵架了?”
我精神不濟的搖了搖頭,而後又若有所思的說:“估計……離吵架不遠了。”
“怎麼回事?”魏玲關心的問。
我又搖了搖頭,瞅了眼我姐,隻見她盯著某處走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拉了拉她:“姐,你怎麼了?”
她也沒有多說,也隻是淡淡的搖頭:“沒事。”
我知道她有心事,但是她不願說,我也不能把她怎麼樣,隻好道:“姐,你別什麼事都放在心裏,如果有什麼不順心的就說出來,大家也好給你出出主意,你心裏也會好受些,你就是什麼都悶在心裏,心思太重了。”
也許是為了寬慰我,我姐笑了,她拍了拍我的手:“好,我知道了。”
吃過飯,三個心情鬱悶的女人正在興頭上,都不想就這樣散去。
這一刻的熱鬧,讓人留戀,也許是我們都不想去麵對問題,不喜歡獨自麵對孤獨,因此這一刻,我們想放縱,於是我們準備找個地方喝幾杯。
於是熱鬧的酒吧成了我們最好的去處。
我心裏裝著事,幾番猶豫,我都不知道要不要把我今天發現的事情告訴給我姐。
我總覺得事情不會太簡單,否則我們怎麼會一點都不知道遺囑的事?不知道我們家與慶峰集團竟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我怕會有危險,可是這件事不說出來我連個透氣的地方都沒有,壓在心裏太沉重。
魏玲去舞池跳舞了,她本就長的美豔,身材又熱辣,沒一會兒,她的身邊就圍了好些帥哥。
此時,吧台邊就隻剩下我和我姐。
“姐……”猶豫了一下,我這才又問:“你知道慶峰集團嗎?”
我姐用看白癡的眼神白了我一眼:“開始說傻話了吧。”
慶峰集團的確很有名氣,本市的人誰不知道?我偏偏這樣問,的確是白癡了。
撓了撓頭,我又問:“對慶峰,你知道多少?”
撐著頭,她若有所思起來:“知道那麼一丟丟,不過都隻是傳聞而已,至於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
我來了興趣,特別好奇:“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