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有點熟悉,似曾相識,就像上次李婧算計我,我喝的那杯有料的酒一樣。
想到這,我心底升起危險和可怕的感覺,心咚咚亂跳。
上次慕遠夜在,就算沒有他在,也會發生那種事,隻是對象不會是他而已。
這次他不在,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
離開!現在就離開!
這樣想著,我什麼都顧不上了,隻想快點從這裏離開。
我暈暈乎乎的站起來就想朝門奔,卻忘記了麵前的茶幾,我的膝蓋撞在上麵,疼的不行,眼淚都掉出來了。
我頓時清醒了不少,眼睛清明了少許,頭也不那麼暈乎了。
關於秋調侃我:“這麼急躁,趕著去生孩子啊。”
他伸手扶我,想讓我坐下,隔著冬衣厚厚的布料,我覺得他的手格外燙。
我姐也過來關心我:“青禾?你怎麼了?”
順著我姐的方向瞧過去,我就看見李婧貼著琛哥的胸膛在妖嬈索吻。
她的唇角彎著燦爛的弧度,似乎心情很好,很開心。
我攥了攥拳頭,罵自己傻叉,被設計了一次還不夠,竟然還被設計一次,我到底是有多傻?竟然還會對她放鬆戒心,還是在這樣的地方!
竟然還下意識以為這裏人多,熟人也多,我姐也在,她應該不至怎麼樣,卻不想我低看了她。
我壓著洶湧的情緒,對我姐說:“姐,你……”
觸到我姐滾燙的皮膚,我不知道是我燙的嚇人還是她燙的嚇人。
我姐似乎也頭暈,她拍了拍頭,然後又晃了晃。
見她這樣,我的心底咯噔了一聲,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姐的酒量,我是知道的,就跟無底洞似的,雖然剛才與李婧喝了不少,但不至於醉,她怎麼會也頭暈了?
“姐,你有沒有覺得熱?”我小聲問,眼睛死死的盯著她。
我姐終究比我見多識廣,很快就感覺到了什麼,於是她對我說:“我們被下了那種下三濫的藥。”
很肯定的語氣,甚至都沒有懷疑。
我姐陰森的盯著她麵前那杯還未喝完的酒,也不知道她要幹嘛,但我總覺得她會做點什麼。
果然,她把李婧從琛哥懷中拉了出來,也不管兩人此時在進行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麵。
端起那杯酒,我姐吆喝我:“給我按住她。”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身體綿軟無力,於是我幹脆整個人都壓在李婧身上,我姐捏著她的嘴,把剩下的酒灌進她口中,讓她吐都吐不出來。
關於秋才不管這些事情,因此沒多說什麼,整個人還是那副懶洋洋的架勢,靠在一邊好整以暇。
李婧是琛哥的女伴,怎麼說她也算是他的人,可是他竟也沒有要管的意思,任我們玩兒,就好像,這隻是一場隨隨便便的遊戲一樣簡單,不足為奇。
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大概猜到是慕遠夜打來的,想來此時時間已經不早了,他應該回去了,卻見我根本就沒有回去,於是他開始給我打電話了。
我沒接,但也沒掛斷,隻是選擇無視。
我問我姐:“姐,你還能走嗎?”
她點了點頭。
我們互相攙扶著站起來,表示時間已經晚了,我們該走了。
琛哥並不打算放人,他拉住我姐,笑的很危險:“時間還早的很呢,急什麼?坐下來再玩一會兒,一會兒我和我大哥送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