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期待中,關於秋瞧了我一眼,然後賞了我一個暴栗:“亂猜什麼,欠收拾。”
我躲閃不及,揉著被他敲疼的額頭,不明白他怎麼這麼大反應,難道真的是被我說中了?
我笑道:“別不好意思啊,如果你真的對我姐有想法,我可以幫你哦。”
他白了我一眼,沒理我,放下咖啡錢一言不發的走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若有所思,難道真的隻是我想多了?
回去的時候,我從遠夜門口路過。
即便是季沫沫接手,這裏依舊沒有改名字,原因不用想也知道,她在等慕遠夜回去的那一天,她在為他而留。
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魏玲對我說的那些話,向康也在遠夜某了一官半職。
之前我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遠夜易主,以及對慕遠夜的愧疚惋惜上,此時我想起這句話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到底有多神經大條,竟然忽略了那麼重要的一個問題。
向康怎麼會在遠夜謀一官半職?他認識季沫沫嗎?如果認識,他們之間又是什麼關係?
我百思不解,更想不明白季沫沫怎麼會與向康認識。
綠燈亮起,遠夜離我漸行漸遠,直到看不見了,我這才皺著眉回神。
公交車裏,我給魏玲打去電話:“你昨天晚上說向康也在遠夜?”
“對啊。”
“你知道季沫沫和他是什麼關係嗎?”
魏玲一喜,調侃我:“妹子,你總算是抓住重點了,這也正是我所好奇的,不過我也說不準他們的關係,所以昨天晚上也就沒再提。”
魏玲若有所思的說:“我在公司也有觀察他們,說他們是朋友吧,他們好像又不太熟,目前好像隻是上下級的關係,並無深交。”
“哦。”我也若有所思起來,心中疑惑,那麼向康和季沫沫到底是什麼關係?
向康是我還未離婚的丈夫,季沫沫喜歡慕遠夜,這兩個人湊一塊兒……
我皺眉,直覺告訴我這並不是巧合。
在公交車上,我忽然聽見幾個女孩子議論剛在網上看見的一則新聞。
說的是某個小山村裏的某男人,因為娶不到老婆便從人販子那裏買女人回家做老婆,傳宗接代,她們說,那些人專騙女大學生。
她們義憤填膺的咒罵那些人,說他們被抓真的大快人心,最好再判個一輩子,不要再出來。
聽見這個話題,我的心口莫名的有些發緊,有些窒息。
但我又有些好奇,我心底深處,其實是希望落網的那些人就是傷害過我的人,從後麵瞟了眼那女孩子的手機,然後我瞄見一個似曾相識的影子。
但是我並不能確定,於是我拿出自己的手機在網上找,在最新出來的新聞中,我終於找到了她們說的那條。
我點開,就看見那個黝黑的男人銬著手銬,穿著囚服的畫麵。
是他,我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噩夢,他竟然落網了?這麼突然,誰做的?
我的腦海中首先浮現出的,便的慕遠夜。
回來後,我一直都不敢去想那些事情,甚至是害怕麵對,所以我選擇了逃避,不聞不問。